【小城情事:标枪篇】(27)(4/10)

    此时没有韩进在身边了,美妇人这种自娱自乐就只有喘息声和不由自主的呻吟,"嗯~嗯~啊~哦~啊~啊~"手指头熟练地揉搓着花蒂,在花户口刮擦着柔嫩鲜艳的美肉,美妇人陶醉了,她仿佛置身于一张大床上,正将双腿面向着心爱的男人张开,把个微张双唇的紧凑美穴展露给男人,而此刻她心爱的男人正跪坐在她的身前,将那根让她魂系梦绕的大肉棒深深地顶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啊……啊……"伴随着臆想,美妇人的手指头越动越快,食指和中指的末指节已经插进了蛤口,正在像男人的肉棒那样来回进出着,摩擦着溪水潺潺的膣肉,磨得膣肉伴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阖,像小嘴一般吐露着唾液不断张阖,那淫媚的模样就算太监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正当美妇人陶醉不已时,电话有些讨厌地响了,不是办公室的电话,而是韩进给她买的手机。被打断的美妇人有些愠怒,但还是从电脑桌便抽了一张抽纸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来,心道内裤和裤袜又湿了,下午回去可得赶紧换洗了,让女儿发现那就嗅大了。

    "梁姐,是我,瑶嘉。""瑶嘉?"美妇人很意外。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梁金艳对岳瑶嘉的态度很复杂。从女人的角度讲,她和岳瑶嘉共有着一个男人,本能上她应该和岳瑶嘉相互之间报以敌意。然而实际上岳瑶嘉并没有敌视她们母女,甚至还一直给她帮助,帮助她巩固了在韩进身边的地位。美妇人对此深怀感激,同时也认同了岳瑶嘉"正室大妇"的地位,为了避免给双方造成困扰,在帮助美妇人通过会计考试之后,岳瑶嘉就刻意淡出了她们母女的生活,大家各过各的,除了韩进想玩儿大被同眠的游戏以外,这段时间她们几乎很少联系,这样打电话来找她可是极其罕有的。

    "梁姐,今晚上你有时间吗?我想给你介绍个朋友。""什么朋友?""到了你就知道了,晚上我去接你们,叫上棠棠,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商量。""行,晚上几点?""七点吧,你们在家等着。……——沐浴着正午刺眼的阳光,韩进开着车行驶在山间的小路上。虽然他是个将近十年驾龄的老司机,可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乡小城城区和县里开车,南方的山区他还真没来过。经历了炎炎夏季之后的初秋时节天气还有点儿热,好在此时没有雨,车里冷气开得也比较足,草木茂盛鸟语花香,这是迥然于北国的风光。相比于家乡的大平原,这里蜿蜒曲折的山路让他有点儿不适应,万幸华夏有着"基建狂魔"的美称,即便是这等贫困的山区,道路修得都很平整,维护也到位,硬化的路面倒是没让他吃什么苦头。

    此时他一身正装,上身穿白色崭新的衬衣打着金丝黑领带,下身深灰色西裤,脚蹬一双新皮鞋,咋一看有点儿像买保险或者玩儿传销的。只是此时显得略微带点儿狼狈,不光衣服上有汗水的痕迹,裤子也有点儿皱,连鞋面上都沾了不少泥。

    时间快到十一点了,早上五点多从两女的白波粉腿阵里爬起来后他打点了下衣装随便垫补了点东西就开着车出了城,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刘晴的老家,那个风景优美的小山村。

    他也算是个农村长大的孩子,虽然成年后就在县城和市里生活,但对农村的情况算是比较了解的,并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城里人".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女婿上门"让他大开眼界,见识到了根深蒂固的农业传统是如何为恶的。好在周雪梅这种久历人生的民事律师提前给他做了功课,才让他不至于手足无措。

    事情很简单,刘晴从家乡逃脱之后她们家不得不将收来的彩礼推给了人家,然后一无谋生之技二不愿意吃苦的刘晴弟弟依然没办法娶上媳妇,被逼无奈之下刘晴的母亲不得不装病,想办法骗刘晴回来,最不济也要从刘晴手里敲出一笔钱来。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刘晴这次学乖了无论如何不来了,来了个和他们完全不相关的男人,还是个律师(假扮的)。

    他们一开始还想演戏,刘母更是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韩进按照既定计划就坡下驴,拉着刘母就要往医院去,声称作为刘晴的代理人,他可以送刘母治病,并可以支付一半的就医费用。当然,另一半得刘晴的弟弟出。

    周雪梅的整个计划一环套一环,直接卡死了刘母的套路,去医院,就要出钱,不去医院,女儿是不会回来的。两难之下,刘晴的弟弟先开始打算跟韩进动手,被韩进两句话打发了"我是律师,你打我之前想好后果".跟着,他打算砸车泄愤,韩进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周雪梅的远见,指着车说这车是某某车行的车,可是本地道上的,车被砸了他一个外地人无所谓拍屁股走人就是,最多打官司赔偿损失,像刘家这样本地人一定会吃瓜落。

    正如周雪梅所说,对待恶人你要比他还恶,要想好他能有多恶。万般无奈之下,刘家母子终于承认了事实,韩进适时甩出来一个甜枣,以刘晴的名义每个月给刘母或其弟的银行账户打入一定数额的钱款作为刘母的赡养费。其实刘母今年才四十多岁,按法律说这个钱不该给的,但是基于人道主义和少惹麻烦的原则,刘晴要给他们一点钱。签完协议,韩进给他们宣讲了一通婚姻法和老年人权益保护法的相关条文,并重点讲述了贩卖人口和干涉婚姻自由在法律上的事情,做出了警告之后让他们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韩进挺赞成周雪梅说的一句话,当法律缺位的时候一定会有强力的团体组织来填补这个空缺。几千年来除了CP建国的几十年以外绝大多数时候华夏的帝国政府从来不会想去将自己的统治触角伸向农村,这是一件成本和收益不成正比的事情。他们习惯于用乡贤作为自己的税基来维持统治。既然帝国政府不下县,帝国的法律就更不会下县了,所以传统农村在内卷化的华夏基本就是个几近丛林法则的地方,谁有力量,谁就是土王。

    过去这个力量一般来说是土地,谁有土地谁就可以控制人口和资源,进而控制一切。传统农业帝国崩碎之后,CP直接用暴力摧毁了地主这个阶层,并且按照人口平分了土地,打破了传统乡贤对基层的控制,使国家统治的触角第一次深入到了农村。这对于过去来说显然是一个进步,然而随着CP从革命GOV转变为帝国GOV,其统治的触角自然收缩后,现在主导农村的力量变成了人口。具体地说,就是男丁。男丁多的说话自然有分量,男丁少的就是弱势。在这个背景下,农村人自然而然会选择重男轻女,尤其在过去计划生育的条件下,溺女婴几乎成了最优选择。

    这种事情发展了几十年后,一方面本身农村的男女比例就严重失衡,另一方面像刘晴这样外出求学、打工的女性不再回家择偶,进一步加剧了这种失衡,使得农村婚育龄女性成了稀缺资源,也就造就了天价彩礼的土壤。

    "囚徒困境,"韩进一边开着车一边想。所有在农村留守的家庭都希望生男丁,努力多生男丁,人流伙着溺死女婴,保持在村中的话语权和利益,争夺稀缺的生存资源。同时他们又有着传宗接代的需求,希望别人多生女婴来给自己的儿子做老婆,"他们的老婆早就被人流给流出去了。"叹了口气,韩进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消灭传统农村,彻底摧毁这种丛林法则的土地。

    除非使用极其不人道的暴力,否则这绝不是一代人能解决的问题。在韩进和周雪梅看来,农村空心化、老龄化正是一件好事。农村人口如果都进城,那么普及法制和现代文明的成本就会降低到一个可以接受的地步,也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了,现在看来路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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