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8.8）(2/6)

    “黄巢之乱後，朝廷威望扫地，尤其是肃宗未奉诏就在灵武继位，为了与上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有点儿不好接口。

    “在卫公面前不敢隐瞒，我就说实话罢，岳帅留下的手札中，有提到镇国公

    “证据呢？”

    “这就当今天的考题吧。答上来，算你过关。”李药师微微一笑，“老夫与

    小心从事。等汉国局势稳定，我立刻就换掉他！”

    权——若非如此，如今的唐国恐怕已经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

    这是提点自己私下去见杨玉环，别惊动太多人？

    李药师毫不在意地说道：“常有之事。”

    程宗扬心头一震，杨玉环果然与岳鹏举关系匪浅，而且李药师似乎知道些什

    “是曹季兴。不瞒卫公，汉国我能绝对信任的，只有他了。”

    “金车骑在洛都之乱中受了点伤，所幸并不重。”

    程宗扬道：“镇国公主身边从人不少，敢问卫公，主要应该避开谁？”

    完了，外面只剩下羽林天军。倒不是我信不过霍大将军，只是天子尚幼，不得不

    主，但语焉未详，在下此来也正是想求教卫公。”

    李药师看了他半晌，淡淡道：“玉环？”

    程宗扬苦笑道：“吕巨君自焚而死，没能拿到他的口供。”

    “那你为何来长安？”

    “公主戴了个面具，没看清脸，不过风采逼人。但好像有刺客欲行不轨？”

    “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事，昨日我在街头偶遇镇国公主。”

    程宗扬诚恳地说道：“主要是为了拜见卫公。”

    李药师声音响起，“师帅当日殒难之事，你仔细说说，不要遗漏。”

    程宗扬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么跟黄巢乱军沾上关系了？

    程宗扬道：“师帅身殒大漠，是汉国的吕巨君等人在背後捣鬼，断了左武第

    岳鹏举的过节就此揭过。”

    合着还真有仇？

    “黄巢乱军。”

    见他问得直接，李药师莞尔道：“都避开吧。”

    原因那还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老人家战功累累，却被太监夺了兵权，我不赶

    李药师莞尔道：“为何？”

    李药师听完，默然良久。

    了吧？

    “哦？”

    程宗扬说着，又赶紧道：“主要是因为北军八校尉差不多都在洛都之乱中打

    皇争权，一连封了二十余位郡王。连王爵都如此滥封，可见形势之危急。各地节

    “真的吗？”

    “理由。”

    “我听说你重建北军，还派了一个太监坐镇？”

    趁着禁音符没有失效，程宗扬一边回忆，一边叙说起王哲殒命的经过。

    么。

    不会吧？经常有人刺杀杨玉环？她仇家这么多？这人缘……都快赶上岳鸟人

    “没有！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有来往过。”

    “好了。你既然执子侄礼，我就直接问了，你与草匪余孽有来往吗？”

    他究竟是敌是友？

    一军的粮饷，甚至与兽蛮人勾结，出卖了师帅行军的路线。”

    “霍子孟和金蜜镝两位可好？”

    李药师手指敲着桌面，良久道：“你去见她自己说吧。不用大张旗鼓。”

    紧表明态度，岂不是也被你老人家归为亲小人远贤臣的昏庸之徒了吗？

    此言一出，程宗扬顿时感到一股逼人的杀气，连背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

    “说。”

    这个名称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草匪？”

    “藩镇呢？”

    程宗扬心一横，“在下胡言乱语，卫公勿怪。”

    “不瞒卫公，我此前都没听说过草匪。”

    程宗扬看着李药师的眼睛，“还有岳帅遗留下来的一些事。”

    “是。当日在大草原深处……”

    程宗扬想着，心里浮现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以岳鸟人的尿性，当年李药师与

    “让我说的话，至少我现在很能理解，唐国诸位皇帝为什么要用太监掌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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