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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危抱着臂，黄纸符经过他的手，程泽生也可以看见，说明第三者的东西不在物品交换的抵触规则里。这可真是奇妙，难道这种神奇的换物规则是专为他们两人而设计的吗？

    经过讨论，他们了解到，彼此生活的地方都是升州市，城市建筑的大体结构相似，但细节之处却有区别。比方说何危毕业的公安大学旁边有一家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老字号面馆，但在程泽生那里，那家面馆的位置却是一间书店。

    【同一认定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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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整体同一认定，分离同一认定。】

    【长条状，一端膨大一端细小狭长，常有拖尾，尖端处表示血迹喷射方向。多数呈放射状排列，如果血量大或是方向垂直，下方通常可见流柱血迹。你想听完整的形态分析，这一面冰箱门写不完。】

    “……”程泽生不需要再了解了，这么扎实的功底，不是同行都没人信。

    【你真是警察？】何危提出疑问。

    数。两个平行世界，时间的流逝是相同的，地点和人物有一定区别，却有在一定的框架里。如果类比的话，这两个平行

    程泽生忍不住感叹，他不信这个世界有鬼，却被未知科学给唬住了。一想到和自己交流的人属于另一个世界，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仿佛在和外星人交谈。

    细聊之下，诸如此类的区别数不胜

    程泽生反问：【你真的在刑侦支队？】

    冰箱门已经写了半面，程泽生拿起抹布擦干净。终于找到一个对话可以持续交流的方法，这样比纸条方便多了，不仅可以看见之前的记录，还不用浪费纸张，直观又环保。

    何危：【泡面和煎饺，你碰了就没有了，黄纸符我碰了，收在桌子上，你还能看见吗？】

    程泽生回答之后，换成他出题：【喷溅血迹形态特点？】

    程泽生写一串省略号，尴尬告诉何危，那不是他贴的是，他妈妈下午来过一趟。

    接下来的交流变得顺畅许多，何危简明扼要把两人目前的状况交代一下，将从连景渊那里得到的知识归纳总结，让程泽生明白，他们两个是在两个平行宇宙中，只有在这里会有交集，离开之后，依然还是生活在彼此的世界里不受影响。

    不过伏龙山的废弃公馆却是在两个世界都存在的，并且陈设和细节相差不大，算是他们所知道的相似度最高的地方。

    交换信息之后，两人了解到对方都在市局刑侦队工作，一个支队长一个副支队长，但彼此身边的同事群体没有重叠，连市局局长都不同，还能指望领导班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