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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白茶滚动鼠标键，一张张浏览网上拍下的红雨照片：“我感觉这场雨没有这么简单。”

    “今天下午就出发吧。”戚白茶靠在椅背上，预感又要有得忙。

    这件事在网上发酵了一会儿，热度很快过去了。

    如果傅总这个身份不管用，祁夜就要动用一下邪神的身份了。

    一整天

    “红雨确实奇了怪了，

    是生活助理打来的。祁夜接起来：“飞机安排好了？”

    他们是神，本身就是颠覆唯物主义的存在，不会局限在科学里，对于红雨的猜测当然多出无限可能。

    b市，东区。

    这还是第一回，飞行航线没批准下来。

    “是什么原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祁夜说。

    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_

    祁夜言简意赅：“原因。”

    生活助理说：“我市空管部门致电给b市航空管理局了，对方没接电话……”

    私人飞机飞行前需要提前向空管部门申请航线，毕竟涉及到公共领域，为了安全也不能乱来。祁夜之前带着戚白茶自驾飞机环游世界，和各国空管部门都打过交道，华国的尤其熟稔。基本他打声招呼都能够立马安排，毕竟傅总的面子还是要给。

    茅文吴摆摆手：“小感冒，去医院多花钱。都是前天那场红雨给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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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助理：“……”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b市是气运之子所在的地方，这种时候下红雨……两件本不相干的事牵扯在一起，叫他无端心神不宁。

    那之后就有点感冒，还头昏脑热，精神不振。社畜没必要为了一点小病耽误工作，第二天还是强撑着来上班。

    b市虽然只是一个城市，面积却比有些省还大，分为东南西北中五个区域，之前那场红雨就是在东区降下的。

    同事关切道：“老茅，身体不舒服要不去医院看看？我看你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

    生活助理为难道：“傅总，航线没批下来，私人飞机无法起飞。”

    人们晚上大部分当然是在家里休息，但还有不少人，在外面上夜班，或者进行夜生活。航空管理局的接线员茅文吴就是其中之一，他那晚正在加班，外头风又大，凌晨下班后虽然带了伞，回家的时候还是淋湿了。

    一张照片看不出什么，他们得亲自去才能查清楚。

    “工作时间，不接工作电话？”祁夜挑眉，“难道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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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傍晚开始，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