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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快十亿了。”

    东府中除了白言梨外还有谁最忙，那当然也是他，身为东府最早加入的大妖，他分担了不少事务。

    丹马上高高兴兴将文书一股脑全部递上。

    “可如此多数量的人类生活在一个服，”丹幽声道：“不是好事。”

    丹在一旁飞着，“怎么样？”

    “那……”

    苍伐闭关去了，白言梨拖着病体管理妖府，比起以前的认真他似懒散不少。

    “这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吗？”

    要服还有其他妖府存在，没有正当理由再动手，苍伐那边不好交代。

    追在贝壳后，丹手中抱着大摞文书，偶尔掉落几本，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小妖马上捡了再给他放上去。

    “要服，不然？”意味深长，丹做了个手势。

    ……

    “拿来。”走廊上，站着的半妖和路过的人确实有些多，白言梨顿了顿，贝壳飞回去，他施舍般伸出手。

    以前只能在吃饭的地方，办事的地方，偶尔在府中小道上看到的人，这会随时有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厨房又或者花园又或者妖府门口。

    “以后再说吧。”白言梨随口道，将那本文书合起后放到一边。

    “我知道。”

    白言梨刚接过文书，贝壳马上调转方向又往前飘去。

    早个几天还有妖不习惯，慢慢的，所有东府成员都习惯了夫主突然从背后打招呼的方式。

    “嗯，”白言梨低着头，速度很快的批阅其他文书，顺带着，自言自语般问道：“他

    “病着能少批几本，可也不能完全丢给我吧，”丹哭嚎着，“要了妖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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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翻着文书，白言梨低声道：“要服毕竟不完全在东府掌控下，如今对人类来说荒服确实最安全。”

    “您倒是看上一眼。”要问谁对这样的行为最头疼，那当属丹。

    “只怕他们不愿意。”

    “荒服那边的人类还在聚集吗？”比起要服和绥服，更多的人类居住到了荒服去。

    白言梨手中握着笔，轻轻摇头，“不行，他会不高兴的。”

    “地方不够了，”白言梨这样说，贝壳往府中最大的湖泊边飞去，丹跟着到了僻静处后，白言梨操控着贝壳转过身，“你有想法吗？”

    府中的人也好妖也罢，那些日常保护着他安全的半妖们，他们经常能够看到人坐在贝壳上貌似无所事事的转悠。

    丹耸肩，“你心里有数就好。”

    “往要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