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剧情(2/2)

    ——情况怎么样？

    “像我这样？”硌被他不是笑话的话逗笑，睡意也一下子没了，“千万别学我，摸爬滚打到现在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车费！”硌没什么好气地说。

    “知道了。”硌扛着男孩摆摆手，推开嵌在大门的另一道小门，钻了进去。

    “谢谢你的赏识，不过这些买卖都掌握在成气候的帮会或是组织手上，想出头必须先做几年到几十年白工，我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赚钱。”聂谨瞟一眼硌，“像你这样。”

    车子开到市郊一所宅子，高耸的院墙和漆红大门都有种偏离时代的怀旧感，门口挂着两盏灯笼都亮着，在这种远离繁华没有路灯的偏僻地带显得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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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你的事情只能当谈资。”聂谨摇了摇头，“还真卖不上价。”

    聂谨拧紧眉头叹了口气，点开回复打上两个字——失败。

    硌咧开一边嘴角：“我不介意你拿我做些小买卖，如果有什么能够卖钱的话。”

    “那么喜欢钱，怎么没考虑转行？以你的头脑，走私、洗钱、地下拍卖应该都能很快上手。”硌打了个哈欠，车子摇摇晃晃让人想睡。

    “别忘了周三碰头的事。”聂谨离开前嘱咐道，“上午十点，在柳街正荣茶舍。”

    硌下车走到紧闭的大门前，打开门上的一个小暗格，露出里面的屏幕和数字按键。他熟练地按下号码，屏幕很快亮了，里面没有人影，只出现一个景观完备的大鱼缸。

    聂谨把车开到市区的时候，翻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调出唯一一条未读取的短信。

    “那个……还有一件事。”硌回头看一眼等在车里的聂谨，开口有些迟疑，“能不能借我五百？”

    “是我，硌。”他对着闪烁亮光的屏幕自报家门，“东西来了。”

    “哦？”屏幕里的声音听起来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出了什么事，让你连五百块都付不起？”

    “这样啊……你等一下。”屏幕那边的声音透出愉悦，五分钟后大门上另一道暗格自动打开，“这里有一千，告诉司机谢谢他的服务，多出来的是小费。”

    “小费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硌掏出钱数了五张，其余的全都塞进口袋。回到车上用钱赎回还没有醒来的少年。

    “不用这么谦虚，你在业界很有名，很多人都跟我打听你的消息。”

    大门里面喀拉一声响，屏幕那边传出声音：“门已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