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ma你漏/尿了(2/4)

    这个世界上，他仅有的至亲就是外公外婆，钱可以再赚，床伴儿可以再找，有些事，有些人，比钱、权都重要。

    “臭贫，又来讨打，是不是？！”

    “女大三还抱金砖呢，比你大又怎么了？……小超，不会大很多吧？”

    王超哭笑不得道：“外婆，这些‘小王八蛋’可是你的亲重孙。”

    “您说您不挑，我问问还不成吗？”

    她比这些小孩都聪明。

    “怎么，我还不能有个好恶了？他们要和你一样，三天两头来陪陪外婆，我也待见他们。”

    大年三十，亲人们共聚一堂，热热闹闹地看春晚，老爷子老太太给重孙们发了压岁钱，老太太把王超拉到书房，递给他一卷山水大轴，“你从小就爱这幅画，今年外婆做主，把它给你，做你的压岁钱。”

    “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老太太，我要对您刮目相看了。”

    老太太叫他哄得笑个不停：“哪儿的话，我大孙子多好的人才，你能看上的姑娘能差到哪儿去？外婆还能看不上？小超啊，外婆只是想，你都三十岁了，怎么连个相中的姑娘都没有，你可不兴学那些纨绔子弟，在外头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王超把一个饺子包好，放到案板上，又闷头去包下一个，鬼使神差道：“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孙媳妇？您说，我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这下儿，连王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老爷子摸摸头，说：“老咯，精神不济咯！还要叫你们笑，呜呼，哀哉！”

    王超做了个讨饶的手势，逗得外婆又笑了起来，外公正靠在沙发上打盹儿，叫她吓醒，咕哝道：“我没睡，我醒着呢，唱得真好……”

    “小超，你是不是嫌吵？”老太太拍拍他的手，说：“一年也就这一次，别理这些小王八蛋。”

    王超把蒜瓣儿放到小碗里，洗过手，坐到老太太旁边儿和她一起包水饺，“嗯……没有。”

    王超撒娇道：“您对我媳妇儿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是不是怕我糟蹋了好姑娘。”

    老太太从眼镜后头瞥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不真呢？小超，你也要来骗外婆了？”

    王超难得噎了一下，只好道：“老太太，您太偏心了吧。”

    他连手机都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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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超让二老留下吃饭，吃过饭还不让走，要陪着外婆听黄梅戏，他的舅舅婶婶、表哥表姐们陆陆续续来了京城，小孩子们吱哇乱叫，满地乱跑，王超往日看了是要有点儿烦的，现在看见不免想起贝贝，那个不过三四岁就懂得抓住机会、改变命运的小女孩儿。

    王超在外公外婆膝下，陪二老共享天伦，他平时太忙，全世界飞来飞去，忙得脚不沾地，每到年下，只想放掉一切公事，陪在老人身边。

    可这个时候想起来有那个老头儿血脉的孩子，又让王超如鲠在喉，这儿是他母亲长大的地方，他这样，就像是对母亲的背叛。如果母亲地下有知……

    他不知怎么着，却想起了顾岚。

    “还真有门儿？”老太太抓住王超的手，高兴道：“你只要喜欢，对方又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孩子，外婆哪儿有不喜欢的？”

    王超叫老太太逗笑了，“您看，露出本来面目了，是不是？”

    老太太抄起擀面杖打他一下，“长这么大还没个正形！”

    “那外婆也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你烦也要听着，快和外婆说，有没有？”

    老太太抓一把糖打发走个流鼻涕的小重孙女，小声说：“谁陪在我身边儿，谁才是我的亲孙子。再说了，你以为你哥哥们的孩子，全是亲生的？”

    王超道：“那我要看上一个比我大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