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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试卷进来说：“大家把参考资料和书放进桌子里去，下节课随堂测验。”

    这表情许梓然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裘郁柔做出，想来十多岁和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是有些差别。

    说真的，她敢在裘郁柔面前那么肆无忌惮的原因，就是冲着现在的裘郁柔没认识她几天，根本不了解她，因此就算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对方应该也只会稍稍有点奇怪，而不会多想。

    许梓然好不容易看到有道会做的大题，做完以后才发现，靠是用微积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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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偏偏真的就是突然之间连最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了。

    这一回裘郁柔只犹豫了两秒，便接了过去，然后轻声说了句“谢谢”。

    高中数学何其变态，每个步骤都算分，许梓然对这题能拿几分没有什么乐观的态度。

    裘郁柔发呆的表情渐渐变成了拧眉，眼皮稍稍落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神色。

    “这种事我现在当然不生气了。”许梓然连忙道，她听说这事的时候，只觉得青春期的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集合定义域函式关系，这些字她每个都认识，连起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裘郁柔把手按在书页上，眼睛却完全没在文字之上，又问：“之前吸管那事，你不是也很生气么？”

    这会儿裘郁柔的表情也不再是之前的冷淡，而有些愧疚了：“其实之前我是想告诉你吸管掉地上了的，结果去厕所了，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用了。”

    第十三章 数学测验

    要是二十岁以后，裘郁柔想必根本不会为这种事不服气了。

    她用尖牙咬着牛肉干的模样落在许梓然的眼里，莫名有种亲切的感觉，许梓然觉得她多多少少地找回了未来的裘郁柔的影子，而系统更是在此时相当及时地提醒她——“亲爱的宿主，您的目标人物现在非常开心，请再接再厉啊（能力值 5）。”

    可是许梓然用脚趾头想

    许梓然有些心虚地又拆了包薯片。

    人逢喜事精神爽，许梓然觉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于是开心地趴在桌子上，继续补全基础起来。

    表情顿时一片空白的许梓然在心里想，一个之前数学还不错的女生，突然交白卷的话，数学老师会不会觉得自己被找茬了。

    放在田佳琪那儿，说不定会以为她被鬼附身了。

    裘郁柔便奇怪地看了许梓然一眼，她应该是多少觉察到了许梓然的变化，只是因为本身对许梓然也说不上熟悉，因此没有多说。

    不是找茬，还能是什么啊！

    但是看那瘪着的嘴和下撇的嘴角，分明是……似乎有点不服气？

    许梓然自我代入了一下——

    然而有些小得意的许梓然，在仅仅两个小时后就遭到了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

    何况这会儿她想起来，他们高中数学老师好像是数学组的组长，那么多年纵横天下的最*宝，就是各类大小考突击考随堂考——而根据裘郁柔说的，前些天他们刚刚经历过小考，并且结果令数学老师很不满意。

    许梓然见裘郁柔软化，连忙趁热打铁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再一次把零食递给裘郁柔，说：“吃不吃这个。”

    许梓然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一个刷分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