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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他便情不自禁地用眼神瞟了下许梓然。

    过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很笨么！”

    郑明知突然听到裘郁柔问这个问题，简直吓了一跳。

    有了这样的任务，当然要想着去完成。

    大概是因为裘郁柔说的太理所当然，樊一嘉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是么？”了一声。

    而裘郁柔这么对许梓然和樊一嘉复述——

    不过因为怀疑是许梓然叫裘郁柔问的，郑明知还是回答了。

    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跟看着试卷上的题目没有什么区别，又冷静又客观，整张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学术探讨”。

    第四十九章

    他瞟的飞快，收回眼神的时候，却觉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裘郁柔的眼神好像更冷了？

    “他喜欢漂亮的，聪明的，活泼开朗的女生，好了樊学姐，你只差聪明了。”

    幸而因为最近接近考试的原因，郑明知也不再放学后就立刻去打球了，而是呆在社团教室做作业。

    但是看到裘郁柔那双眼睛的时候，郑明知就觉得自己多想了。

    而教室里往往出现很奇怪的一幕，就是明明高了一个年级的郑明知和樊一嘉，还要去问高一的程浩言和裘郁柔问题。

    在和裘郁柔不熟悉的时候，郑明知觉得裘郁柔是个害羞的小学妹，稍稍熟悉之后，便发觉对方虽然从不拒绝别人的要求，但是其实相当冷淡——简而言之，是个内在高冷异常的人。

    但是裘郁柔除了能完成题目之外，还能完美地讲解题目，因此虽然郑明知问到后面已经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时不时地会请教裘郁柔一些问题。

    不是她见钱眼开，是最近日常任务里【让目标人物开心】这个任务得到的奖励越来越少了，她也得开拓任务啊。

    这么说完，他转了转笔，把笔尖朝向了许梓然。

    郑明知排除了这个可能，便想到，这该不会是她替别人问的吧？

    许梓然看着樊一嘉一脸茫然的样子，猜测对方应该是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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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明知：“……”为什么会有人提这种问题的时候跟提数学题一个样子啊。

    他很有些不好意思地意有所指道：“可爱的，聪明的，比我矮的，活泼开朗的女生。”

    裘郁柔就在郑明知又来问她问题的时候，冷不丁地问：“学长，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她安抚地看着樊一嘉，说：“一个人判断别人到底聪不聪明，都是非常主观的行为，有人可以认为你不聪明，但从另一个标准上看，就会有人觉得你很聪明，我想只是你没有达到郑明知所用于判断的标杆罢了。”

    但是这个时候说没有听懂，岂不是正好证明了自己真的不聪明？于是樊一嘉硬着头皮装作听懂的样子，说：“你继续。”

    这样的人突然问这样的问题，郑明知是万万没想到的，因此第一反应便和往常一样，觉得是暗恋他的人开始试探他。

    许梓然见樊一嘉吼裘郁柔，正想出声帮裘郁柔说话，便听见裘郁柔一脸淡定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学姐。”

    程浩言能解决几乎所有理科问题，但是对方的教学能力弱到可怕，只能完成题目，无法解释题目，越解释越乱。

    眼神令郑明知联想到他四十岁的数学老师的裘郁柔用笔尖敲了敲桌子，说：“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