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SM:鞭挞)(4/4)

    走到地牢门口,肖白头也不回地对跟在后边的苏离说:“苏离你留下。”

    肖白一步步走了下去,走到底后看到这地牢倒也不大,所以一眼就能看见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

    肖白一眼都没看站在周围的侍卫,一进来便只拿眼睛盯着被架在那里垂着头,不知清醒还是昏迷的人。

    “你们都出去。”肖白的声音有些偏冷,一边吩咐着,一边向他走去。

    脚步的声音渐渐消失,肖白也走到了他近前。她没有在意他身上遍布的污血,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他的头又向她拉近了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是昨天还说不会死,要跟我耗一辈子吗?怎么才一天就这副鬼样子了?”

    听了肖白的话他大概是不想装死了,半抬起头看着她,又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地牢里倒映着火烛的光,像是穿透灰色迷雾射来的箭矢般锐利摄人。

    她微微上挑着嘴角,他也学她唇角微弯:“小人知道皇女大人会念着昨日的恩情来救小人的,所以小人一定不会死。”

    “哦?恩情?什么恩?什么情?”肖白笑里的讥嘲意味更明显了,她松开他,四处看了看,走到墙边,将挂在墙上行刑用的鞭子拿了下来。

    “我不记得有什么恩情,倒是感觉有些手痒,觉得应该给你些惩罚。”肖白右手拢着鞭子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走到他对面适合行刑的距离便止了步。

    眼看着还要吃刑罚的他,不仅不惧反而戏谑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打小的,难道是因为小的昨日艹您艹得太狠了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肖白一个鞭子已经甩了过去,阿刃的胸膛上登时又新添了一个狰狞的血痕。

    肖白并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拖着鞭子又走回他身边,伸指在那流淌着鲜血的新伤口上抹了一下,查看了一下刚才那一鞭的力度造成了多深的裂口。

    肖白将指尖沾到的血缓缓地都抹在他还算干净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收了一直挂着的笑容。她是笑着挥了鞭子,也是笑着涂抹着他的血,现在她又开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是我的东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活着就得日夜守着我,一日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口,给我守着神道鬼门。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头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皮开肉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裤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子的手柄摩挲着他裸露出来的巨物边缘,那里在肖白抽下一鞭子后便高高竖立,在裤子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情事后的沙哑。

    她笑魇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

    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出声。

    肖白扔了鞭子又走回来,唇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出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处,完全不避让伤处地来回摩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禁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日我才知了人事,今日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宠?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

    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裤带系了回去,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出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交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出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感觉满身疲惫,经过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进去看了一眼。

    在游戏系统的帮助下,肖白很快筛选出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

    呵,能看这种书的,会甘愿终身做个贱奴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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