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春分(2/3)

    「怎么办？」书诺傻呼呼的。她从七岁以后就给方桐抚养，生活中几乎没有女性，这方面的常识相当匮乏。

    雾生察觉她醒了，啾一声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放开。

    慢慢从耳际亲到嘴唇。

    「要叫叶太太起床帮妳吗？」看她一脸呆萌，男人只觉可爱得不行。

    「好，有任何问题就叫我。」方雾生很大方，仿佛他早有准备，有一天会陪小女孩面对初潮。

    腿心汨流的血液让她很恐慌，即使她知道这是自然现象，依然害怕，只能听话等叔叔帮忙处理。

    关上门留给书诺清洗更衣，男人挽起衬衫袖子，去帮她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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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她的眼神茫然，半梦半醒。

    书诺呆呆望着雾生，然后皱眉喊疼。   「叔叔，我肚子痛。」

    全然无防备的表情，足以引诱圣人犯罪。

    雾生帮忙拿了更换的衣物，把她抱到洗手间，甚至教她如何使用生理用品。

    她被揉得全身发热，朦胧地睁开眼。

    「等我一下。」雾生把被子盖好书诺身体，交代她乖乖躺着。

    书诺小脸枕在宽阔的胸膛，听他沉稳心跳，被强壮的手臂环着，来潮的惊吓全被驱散，很快又有了睡意。

    毕竟他再万能，也没法了解真正细节。这只有女性能够帮忙了。

    小女孩深陷黑甜梦境，并不晓得男人吻得非常色情，大手还放纵的上下游移

    小女孩可怜地缩在床上，脸色苍白。

    书诺暖烘烘窝在被子里，男人坐在她床边，琥珀色眼睛关心地盯着她，确认她一切舒适。

    等书诺离开浴室，他早就将房间整理好了。

    是的，方书诺还没有月经，方桐的笔记本里有写。

    她突然很想抱住他，而她也真的朝他伸手了。

    「妳来初潮了。」

    她坐起身，掀开被子，卷起的睡裙下，细白大腿间，几丝血色绵延，沾染了粉色床单，开出一朵朵红花。

    「嗯」她在他炽烈的唇舌下呜咽。

    「！」书诺有点惊吓，脸色瞬间发白。

    雾生毕竟长她十五岁，一见即知那是什么。

    他拎着卫生棉，回到书诺房间。

    这些琐事，他做得又快又俐落，与他贵公子的外型很冲突。其实他求学时代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技能已经完全点满。

    方家在郊区，雾生半夜出门飙车，完全无视超速相机以及便利商店店员探究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买了生理用品回来。

    他冲了黑糖水给她喝，还准备了热水袋让她捂肚子。

    隔天雾生帮书诺请了假，除了好好休息适应身体的变化之外，主要还是让叶太太教导她，女生该怎么照顾自己。

    方雾生大概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才强迫自己不要撕开她的睡衣。

    「别、我可以的。」书诺拒绝。已经让叔叔为她奔忙成这样，再惊动叶太太的话，她会更加过意不去。

    书诺现在会在睡梦中回应他，本能张开小嘴放他深吻，被他贪婪地舔遍滑嫩的口腔，吮住小巧舌头，拖到自己口中，反覆啜吸。

    他愣了一下，顺她意思给了扎实的拥抱。

    雾生等小女孩睡熟以后，才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