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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寥廓，面容萧瑟。

    电话那头还没有声音，身后的女人却宛如藤蔓一般缠绕过来，36D的大胸在他背后蹭，耳边吐气如兰，轻轻喊了他一声。

    再次来到这里，果然还是破旧的。门口那串风铃早已经不响了，但还挂在那，向前走几步，能看见墙上陈年的咖啡渍，也早就擦不干净了。

    舒冉果然忘不了他，要不也不会约他来这家两人以前约会经常来的咖啡店。

    他说，你装什么装，不早就知道我出轨了吗？

    这下轮到闻鸣愣住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闻鸣舒了口气，刚要继续提枪上阵，电话声又重新响起来。

    “你还回来吗？给你炖了鸡汤。”

    他不想接，也不想看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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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舒冉。

    “好啊。”

    他果然还是离不开自己。

    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闻鸣滞涩地开口，问了一句：“舒冉？”

    芳草街那家小咖啡店，闻鸣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来过了。

    熟悉的温柔腔调令闻鸣心中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了，他开始暴躁起来，冷冰冰道：“不喝，你自己喝吧。”

    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仿佛一块老冰。

    闻鸣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切，但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舒冉惯性的粉饰太平闻鸣早就习惯了，今晚却又格外受不了，他只觉得大脑血液流通的速度很快，心跳的也很乱，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了。

    他说，这么多年我早就累了，明天就去离婚吧。

    男人似乎听见了，又没听见，只是近乎温柔地问了闻鸣一句。

    声音不大，刚好够电话那一头的人听见。

    这么多年，足够让他的谎话信手拈来。

    再一抬头，果然能看见两人经常约会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离婚吧，舒冉。”

    电话刚一接通，迎来的便是长久的沉默。

    这回足足响了快一分钟。

    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闻鸣接下来的话打断。

    他说，我早就看腻了你那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

    好在电话只响了三十秒便挂了。

    沉默。

    “闻总……”

    “……”

    “那什么，我今晚不回去了，王总喝醉了，非要我陪他打斯诺克，拦都拦不住。”

    刚停了两秒，第三个电话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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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咖啡店

    又过了很久，久到男人觉得他不会再开口时，舒冉开口了。

    女人也有些烦躁了，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又一脸复杂地递给闻鸣。

    不仅温温柔柔地答应了他，声音里好像还带着笑。

    眼中嫌恶之意浓厚，但也隐隐有一丝得意。

    是舒冉打来的。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对面却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毫无动静。

    怎么？

    即使是喝醉了，闻鸣也对昨晚的记忆异

    长久的沉默。

    特意约他到这来再坐一坐，是想让他怀念旧情，不要离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