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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俩人在咖啡厅见面。

    楚念点了点头，她从lilo手里接过了一把花花绿绿的药，没有犹豫，拿起水杯，仰头一把就全吃了。

    念念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弯腰，把茶几的抽屉拉了出来，从里面抽了两份厚厚的档案袋，“妈，这是她这些年治疗的所有记录。”

    楚念看着正直：“妈，你知道吗？正直很厉害，这么多药，如果lilo不在，她都能分清楚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什么时候她该吃什么，什么时候我又该吃什么，甚至比我记得还清楚还明白。”

    她看得很细，湿漉漉的睫毛轻轻的眨动，宽宽的额头，软绵的耳垂，两个可爱到起飞的小揪揪。

    楚青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各种药，花花绿绿的，装在各种瓶子里，上面裹着标签，但还是让人眼花缭乱。

    lilo又笑眯眯的瞅着正直，“还有你，正直，这是你的。”

    手轻轻的抖了抖，她这才把报告接了过来。

    可现在……

    还有正直……她是一个还差几个月才三岁的孩子……一般的孩子吃药的时候，家长都要使各种办法，甚至拿着糖果引诱都不一定吃的下去，她居然看都没看就都吃了。

    楚念的眼里溢出的都是母爱的温柔，她跟每一个妈妈一样，说起自己的孩子都是有一种天上地下为此一个的骄傲，她笑着看着正直，给予肯定的答案：“对，妈妈。”

    lilo像是习惯了一样，她走过去，把调好温度的水和药喂到了正直的嘴边，正直看都没看，直接给吞了。

    正直眼睛紧盯着玩具，她正全神贯注，根本听不见外面说什么。

    这话虽然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楚青的眼泪

    虽然在那天见到念念之后，楚青回到家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又最好的……最坏的各种画面，但是所有的想象不过都是存在脑海里的，远没有这样活生生的画面冲击人心。

    一打开，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楚青眉头紧锁，盯着看了许久：“免疫系统缺陷。”

    岁月依稀，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贱贱。

    楚念只是告诉楚青她生病了，还有孩子的事儿，并没有说具体的。

    楚念点了点头，她的眼里有着愧疚，“虽然怀孕的时候我已经尽量避免去用药了，但还是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她正说着，门被敲响，lilo走了进来，她是一个很爱笑的人，脸上带着微笑：“该吃药了。”

    听到“贱贱”两个字，正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抬起了头，她手里还捏着乐高，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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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青看的鼻酸，过了很久，她轻轻的问：“她现在……”

    楚念知道她的心思，她也同样看着正直，缓缓的说：“她很聪明，生下来之后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不爱哭不爱闹，夜里只有第一个月还喝夜奶，后来就一觉能睡到天亮，大一点，我发现她记忆力很好，不到一岁的时候就能分得清颜色和基本的图形，二岁的时候结结巴巴的可以说话……她和贱贱很像呢，很懂事儿很懂事儿……”

    以前，家里的人都知道，楚念以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点就是怕疼怕吃药。

    楚青的手有些颤抖，她一向是个果断的人，可这一刻，她却迟疑了。

    楚青的眼睛根本没有办法从她身上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