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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人，对她的心思，能做到的也就这样了，多一步都不想了。

    起飞的时候于星落直发抖，恐高症都出来了，这是庆生还是受罪啊？

    “别担心，池哥在跟星落开玩笑。”林雨翔拍了下莫雨的肩膀，笑呵呵道：“小姐姐，我带你飞一把？我是正儿八经飞行员。”

    莫雨一阵恶寒：“不了，我晕机。”

    她没坐过直升飞机，民用客机也就一个小窗。这个直升飞机是三面玻璃，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虚无，人是飘在空中的。

    *

    他和身边的云雾一样，触手可得。

    池禹没什么含义地说：“你开心就好。”

    只要他愿意，他能给她最好的。

    他的嘴角渐渐平直，才说：“不算差。”

    飞机再次穿过云雾，于星落忽然有一股醍醐灌顶的清醒。

    于星落缓慢睁开眼睛，果然他们已经飞过平地，看到了西山的翠绿山峰和蜿蜒湖泊，交相掩映。地面的楼房轮廓逐渐模糊，像一个个小火柴盒。

    这问题像是把他难住了，隔着黑色的镜片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他的心仿佛也有了一层阻隔，没人看得清。

    “昨天林雨翔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猜到是你了。”她笑了笑。

    池禹：“你走的那一年。”

    这一次，她听到了耳机里他轻轻叹气的声音，然后笑得张狂又不屑，说：“坠机就坠机吧，摔下去我抱着你，救援队都找不到我们的骸骨，找到也分不开；凄美的爱情故事，多刺激。”

    于星落默了一会儿，“你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有

    其实他也累了，两个不服输的人在较劲，谁都不甘心放手。

    金色的阳光投过玻璃折射进来，落在他的鼻侧和眉骨上，他在冲她笑。

    玩弄人心不过如此了，姑娘们把心肝扒出来，也走不进他们的世界。

    “那是自然。”他这样说，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亲：“生日快乐，落落。”

    也就是不算好的意思。

    池禹喊了她一声，没听见。

    不算差。

    于星落渐渐打消恐惧，“比吃鸡游戏的画质好，也比FPV眼镜里看到的爽。”

    池禹就是个喜欢刺激的顽劣少年，要于星落陪他游戏人间，不要添乱，不要和他作对。至于她想的是什么，那根本不重要，她的反抗让他烦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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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以池禹的性格，会说怎么可能。

    他不喜欢她，只是沉迷和她一起沦陷的情|欲，那种酣畅淋漓的堕落式的欢愉，很容易获得。

    “你什么时候考的飞行私照？”于星落被阔别已久的吻，迷糊的飘飘然。

    “……哦。”她没说话了，好奇地看向下面，又不太敢，池禹笑道：“我不常飞，但技术还可以。”

    最想要的他却不给。

    飞机晃了一下，于星落这会儿已经忘记害怕了，她没往下看，开玩笑又问了一句：“真的没问题吗？我们会不会坠机啊？”

    久违的少年感。

    她害怕的闭上了眼，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

    嗓音沉着疲惫和颓废。

    他轻笑，眼睛盯着仪表盘，又喊了一声：“落落，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