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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非道：“……我宁愿是我。”

    她又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好的让赵小葵觉得，自己的头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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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赵小葵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暗金色竖瞳，耳后鳞片。

    来不及想些什么，繁复的记忆再度如同潮水般上涌，疼痛将她淹没。

    但奇异的是，她的心中并没有那种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地方的慌乱，明明从未来过这个地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和安心感。

    这是她身上出现的第四个，同人鱼相关的异化。

    沈知非将她抱在怀中，一下接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

    沈知非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样吗？”

    她看见电视里的飞机坠向海洋，在海上燃起大火，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许，眼皮上忽然落下一滴水珠，她睁开眼，却见紧闭着双眼的沈知非，根根睫毛上都闪烁着晶莹。

    沈知非的吻最终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明明抱着赵小葵,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疼得汗水打湿长发, 在她怀中控制不住地痉挛。

    这是哪里？

    赵小葵：“好一点了。”

    “沈知非，你亲亲我，亲亲我就没那么疼了。”

    她抬起手，想要为沈知非擦泪，手抬到眼前，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指甲竟变成了金色，前端也由光滑圆润的弧形变得尖利，像极了野兽的利爪。

    这样的场景让沈知非想起那些电影里描述的夏天。

    赵小葵：“更好了。”

    探出的尖牙，以及……金色的指甲。

    老式居民楼的楼梯不宽，看得出来刷过绿漆的栏杆生着红绣，墙壁上有蜂窝煤留下的痕迹，和小孩随意的图画。

    被关心着，被爱着的感觉真好。

    她甚至有种感觉，只要她愿意，这只手可以随时为她掏出一个人的心脏。

    沈知非鬼使

    她觉得这眼泪像是落在了她的心里面去。

    沈知非的记忆还停留在她闭眼亲吻赵小葵的那一刻。

    而且这一次更甚。

    赵小葵睁开眼，恰好见到她严肃的模样，不想让她自责，忍耐着疼痛，强自笑道：“沈知非，你干嘛这个表情, 看……看起来好凶哦。不、不知道的，还以为躺在这里的人是你呢。”

    这种无能为力让她仿佛回到了童年, 回到了父母飞机失事的那天。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深海世界中的那种无助。

    她的表情是认真的，她的心疼是认真的。

    阳光穿过梯间窗洒进来，金灿灿地打在地上。

    说话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赵小葵疼得控制不住自己，不肯打开牙关，生怕咬到她，她就在赵小葵的唇齿间辗转

    她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背着书包，一步三迈地从楼下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