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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奶奶奶！”司语吓得魂都掉了，手忙脚乱把肩带扶正，扯了扯衣服，确定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把手机举起来，讪笑道：“没想到是您要和我视频……您吃了吗？”

    明天一大早还得起来拍戏，这么干瞪眼不是办法，司语正琢磨要怎么结束视频，蓦地听到有人敲门。

    “乔乔！”视频那头却是白发苍苍面色红润的陆老夫人，她眼神不太好，脸凑得近，看到司语肩膀光溜溜胸前白花花一片，说：“你没穿衣服吗？”

    好在陆老夫人对于她刚才的搔首弄姿没有怀疑，说：“早就吃过了，我是担心你第一天拍戏不习惯，所以让汐汐帮我弄了个视频。今天拍戏顺利吗？辛苦不辛苦啊？”

    两个人无声对视了几秒钟，陆汐打破沉默：“奶奶其实很舍不得你走，只是怕你担心不肯说，不拍戏的时候你可以多和她聊聊天。”

    “说什么？”

    祖孙俩唠家常一样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司语越聊越兴奋，但见陆老夫人眉眼间透着倦意，看了看头顶显示的时间，轻声细语地说：“奶奶，您该休息了。”

    画面一阵晃动，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一张盛世美颜出现在镜头前。

    别人小夫妻视频都是什么“我想你你想我吗”“我爱你”“我也爱你”，但是这些话好像不适用于她和陆汐。

    “等等。”陆汐突然叫住她。

    果然是她想多了。

    不知道刚刚陆汐有没有看到她那个样子……

    “奶奶晚安。”

    “哈尼～”

    “私密话啊。”

    “吃得怎么样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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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有排骨有猪脚有茄子西兰花……”

    司语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早就被吓跑了，庆幸刚才没有裸，定定神，说：“不辛苦的奶奶，拍得很顺利，大家都很照顾我。”

    “乔乔，晚安。”

    司语不明所以，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您早点休息。”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私密话。”

    是陆汐。

    清冷的目光扫过她起身时滑下的肩带

    陆汐应该也是洗了澡，微湿的发尾搭在平直的锁骨上，随意，慵懒，水洗过的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冷淡，说：“奶奶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后来听说可以视频，她觉得好玩，想试试。”

    白天演够了，也累了，司语这会儿不想再演什么深情女配，耷拉着脑袋，有点自暴自弃。

    司语暗暗松了口气，脸上带笑地说：“有人找我，先不聊了，挂了吧。”

    司语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

    司语晕乎乎道了晚安，屏息静气，等待。

    原来陆汐一直在！

    她们现在的关系还是很尴尬。

    后面的话陆老夫人是看着手机屏幕之外说的。

    司语大脑宕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飘忽，支支吾吾：“我还以为是你要想我视频。”

    “我知道。”一直举着手机很累，司语又趴回床上，眼珠子提溜一转，说：“你没别的要跟我说吗？”

    来得太是时候了。

    “嗯？”

    “好。”陆老夫人也不硬撑，打了个哈欠，说：“手机被我占了这么久，你们两个都没说上话。拿走吧，我回房了，你们说点私密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