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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汐不清楚司语是不是真的很忙、很累，每次回家碰到想问问她，话到嘴边，想

    “陆、陆总，我错了，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陈妍诚惶诚恐。

    司语坐在她腿上那半个小时，陆汐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听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猜您应该是和司小姐住在一起了吧？您愿意花时间去跟她约会，花心思帮她挑生日礼物，还任由她坐在您腿上半个小时，可见司小姐对您来说是很特别的。”陈妍战战兢兢道：“我本来以为……您喜欢司小姐，以为您和她在谈恋爱，可是您又说跟她没有感情，所以……”

    陆总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不管她多晚回去，看不见司语的身影，问赵阿姨，赵阿姨说在房间；偶尔一两次回去碰到，司语不跟她打招呼，当没看到她一样绕回房间。

    以前每次回陆家，司语都会主动喊她一起，这段时间司语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去，以“要安心研究剧本”为由，也不在陆家过夜了。

    两张纸上写的是《女神》游戏玩家反馈意见，昨天陈妍已经给她念过。陈妍念完要拿走，她说先放着，因为她还得认真看一遍。

    “………………”饶是习惯了隐藏自己喜怒的陆汐，也被她这惊世骇俗的猜测给震住了，扶了扶额，说：“你以为我在包/养她？”

    “没关系，你大胆说。”和司语的联姻从未对外公开，陆汐倒是好奇她知道了多少。

    这段关系到底有多复杂，陆总不说，陈妍也不敢问。

    “……知道了奶奶。”陆汐勉为其难道。

    陈妍跟了陆汐多年，深知陆汐不是那种情绪变幻莫测的领导，既然陆总说没关系，那就是真的没关系。

    陆汐脸色变得五彩斑斓，很久才恢复如常，无力道：“我跟她的关系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

    为什么陈妍和赵阿姨一样，都误以为她喜欢司语？

    只是不习惯跟别人亲密接触，所以身体才会有各种异常反应吧。陆汐当时想。

    陆老夫人对此一点也没有怀疑，还叮嘱她说：“乔乔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她每天要看剧本，还要去学习什么宫廷礼仪和舞蹈学琴，说是角色要求。我也不懂这些，光是听着就替她觉得累。你别总是一天到晚忙工作，得多抽出时间关心她，知道吗？”

    女人柔软的身体像条蛇一样在她身上扭来扭去，敏感部位不可避免贴着她，扰得她心烦意乱，陈妍念的那些内容，她只有一半听进去了。

    没有感情，却允许对方放肆地坐在自己腿上，同居，还有之前吩咐她把好资源给司语……除了金主和情人，陈妍实在想不到她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陆汐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生气，只是看她一脸惶恐，饶有兴趣问：“哪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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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汐不知道司语到底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她气消没消，只知道那天之后，司语有意无意避开自己。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半个小时，女人走了，陆汐腿也麻了，身体也僵硬了，心情久久才平复下来。

    她提了口气，有些难以启齿道：“就是那种……金主和情人的包/养关系。”

    陈妍出去以后，陆汐坐在大班椅上，看着桌上那两张半新不旧的A4纸陷入沉思。

    当时没有把司语推开，只是觉得当着陈妍的面司语一定会知难而退，她万万没想到司语会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