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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那就好。”

    司语摇头，审视她片刻，又受不了她的眼神挪开。

    “呃……朱琦把你档期排满了？”

    嘴唇动了又动，最终什么也没问。

    司语心情被搅得稀巴烂，在陆汐张嘴似乎又要说点什么时，她忙出声打断：“别说话，吵到我开车了。”

    司语一到家就跑回自己房间。

    差一点就说漏嘴……

    “……”

    “……”

    怕又像上次那样冷场，她想开点音乐调节气氛，还没动作，听到身旁的人说：“《你的微笑》下周要在H市电视台黄金剧场首播，你是不是要去那边录节目？”

    司语快速调整好情绪，清了清嗓子，语气轻松地说：“录节目而已，又不是开演唱会，没什么好紧张的。”

    司语其实想开快一点，早到家早解脱，可是她现在心情有些乱。

    甚至有一种，陆汐是在强行找话题跟她聊的感觉，因为每句之间陆汐都有几秒钟的停顿，像是在思考合适的措辞。

    陆汐倒是很坦然：“我想坐你的车。”

    陆汐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肆无忌惮打量身边突然暴躁的女人。

    以前陆汐冷冰冰，对她的事业不闻不问，就算问也是简单一两句，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她聊这么详细。

    进了光影后，司语从来没有操心过资源问题，因为陆老夫人曾经交代过陆汐，让陆汐把好资源第一时间给她。陆汐也确实做到了。

    不可以！

    为了防止某人再说些有的没的来干扰她，司语开了广播，把声音开得很大声。

    那些资源都是通过经纪人朱琦转交到她手上，这是第一次，陆汐直接主动地说把资源给她挑。

    车子开进桥洞，光线暗下来。

    “可以吗？”

    《你的微笑》这部电视剧是光影独自拍摄，陆汐作为光影总裁，了解这些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陆汐看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眼里的光一点点散去，斜靠在楼梯扶

    “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是想先休息一段时间，还是继续接戏？”陆汐说：“今年没有特别优秀的电视剧和电影剧本，不过有一两部戏还可以，你如果想演的话，我让陈妍把剧本拿给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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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语眯了眯眼睛，说：“你故意的吧？”

    她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以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陆汐，最近好像话变多了。

    “谁说是第一……”司语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

    “第一次上节目，紧张吗？”

    司语险些把油门当成刹车。

    突然很怀念那个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话唠一样的司语。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

    以前她嫌司语吵，现在司语嫌弃她，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像是在小心翼翼讨好她。

    陆汐好几次想问她，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惹她不高兴了。

    “……”

    车子开出富人区，融入夜色，缓缓驰行。

    司语不懂她是没话找话，还是作为领导例行关心工作，言简意赅地说：“后天。”

    车子危险地停在斑马线边缘，司语看了眼前方红灯，缓了缓，偏头，见鬼一样看着坐在副驾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