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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回国的？”陆震南直截了当问袁乔。

    陆震南快速瞟了眼陆汐。

    陆震南淡淡“嗯”了声，说：“让阿姨把客房收拾出来。”

    讨厌也不奇怪，毕竟她只是个替身。想到这里，司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陆震南瞪了她一眼。

    父女三人在书房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前天。”袁乔已是泪流满面，转身，看着绷着脸一言不发的陆汐，说：“我把她的骨灰带回来了。”

    陆汐却对陆震南怎么安排袁乔漠不关心，视线扫了一圈，问：“司语呢？”

    陆汐忙给她打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心里松了口气，问：“你在哪儿？”

    现在陆老夫人已经知道她是司语了，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进而讨厌她？

    “一个小时前就看她出去了，应该是走了吧。”陆薇说。

    “……”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陆薇曾经说过的一些话。原女配性格讨人嫌，知道原女配要和陆汐结婚时，陆老夫人曾强烈反对过。

    陆汐不明白陆震南为什么要把自己叫进来，对上他的目光，更是莫名其妙。回想他们刚才的对话，陆汐总觉得话里有话。

    司语目光落在老人家花白的头发上，眼底泛起一股热意。

    “饿了吧，我已经让人在准备午饭了。”唐洁笑容得体地说。

    袁乔肩膀一抖，两行清泪“唰”地落下，捂着嘴呜咽出声：“她死了。”

    “她又不是我们家人，凭什么让她住客房？”陆薇大声说。

    袁乔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说：“我怕您不同意。”

    唐洁看了看眼睛红红的袁乔，试探道：“是给乔乔吗？”

    唐洁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从善如流地说：“知道了。”

    陆老夫人没有责怪她，也没有给她摆脸色，可是她心里却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又空又疼。

    陆震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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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老夫人可能也有些别扭，欲言又止看了她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把头摆正，仰头看向二楼。

    陆薇看到陆汐第一个走下楼梯，迫不及待扑过去想问问他们聊了什么，余光瞥见随后下来的陆震南和袁乔，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袁乔似乎有些怕他，瞳孔缩了缩，说：“今天早上下的飞机。”

    “我答应过您会永远消失，可是我没能做到。对不起。”袁乔朝他九十度鞠躬，直起腰时，眼眶红了。

    书房里气氛略显凝重。

    陆震南怔了怔，脸上的威严不在，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啊——今天的太阳它又大又

    陆薇立即吓得话都不敢说了，躲到陆汐身后，扯了扯她衣服下摆，想拉她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

    走了？

    陆震南表情严肃：“回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陆震南：“……”

    这时，护工应约上门来给陆老夫人做按摩。司语任由保姆把陆老夫人推进房间，没有跟过去。

    陆震南心虚地把视线移开，搓了搓脸，看着袁乔通红的眼睛，缓了语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妈她身体还好吗？”

    以前陆老夫人把她当成袁乔时，她们祖孙俩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她的假身份被拆穿了，突然间变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