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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汐摸到她手心里也全是汗，帮她擦干，安抚性地亲了亲她惨白的脸，抱紧她，温声说：“没事的，你可能是太累了。”

    明天周末不用去公司，司语封面也拍完了，这一晚她们都忘了要节制。

    陆汐没有问她“他们”是谁，也没有问这照片是怎么来的，福至心灵地把两人合照同时设置成桌面和屏保，也亮给司语看。

    司语眼睛一弯，手指比划着，说：“买一桶大的，我们一起吃。”

    陆汐又碰了碰她颤抖的唇瓣，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一天只准做一次。”

    陆汐拿起自己手机，点开司语刚刚发过来的那张照片。照片上两人的动作和表情没变，只不过两人站的位置相反了。

    看她说得眉飞色舞，陆汐眼底重新泛起了笑意，说：“好。”

    陆汐眉头深锁：“怎么会做这种梦？”

    司语举起手机，把屏幕对着她：“好看吗？”

    司语笑嘻嘻说：“我特地让他们帮忙做成这样的。”

    往下滑，看到另外一张画风不同的照片，司语怔了一下。

    九张备选照片，每一张都堪称完美之作，司语爱不释手。

    更奇怪的是，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做这个梦了。

    司语把自己手机跟她的并在一起：“看，情侣手机。”

    司语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言简意赅地把她刚才梦到的内容告诉她。

    “梦到什么了？”

    “不知道……”司语也觉得很奇怪。

    陆汐表情无辜。

    陆汐会心一笑，把两人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俯身吻住她。

    陆汐眸光闪动，笑说：“好看。”

    晚上，秦越把修好的图发给她们，并告诉她们选了哪一张作为下月月刊的封面。

    司语迷迷糊糊累得睡着了，做了个奇怪的梦。

    陆汐拂开她额头上的虚汗，担心地看着她：“你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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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梦到那间洁白的病房，梦到她像植物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床边围了一群人，一个个嘴唇翕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很平淡，也很甜蜜的一幕。

    锁着的屏幕上是她们两个人的合照，正是秦越发给司语的最后一张。

    被陆汐这么一打岔，司语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睡着了。

    “我发给你了。”

    司语脑子里“嗡”的一声，绷着的那根弦瞬间就被她这句话给斩断了，红着脸搡她：“天都快亮了你还开车！”

    司语猛地惊醒，对上陆汐焦急的眼眸，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虚幻感，直愣愣看着她。

    秦越说这是摄像老师不经意间捕抓到的，觉得很美好没舍得删掉。

    “在看什么？”陆汐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司语趴在床上抱着个手机傻乐。

    最后一张拍的也是她和陆汐，只不过是在她和陆汐拍完封面后。当时有一根头发沾到了她嘴巴，陆汐帮她弄出来。照片里她们都卸去了浓妆，穿着各自的衣服，陆汐表情很专注，低头的动作仿佛是在亲吻她侧脸。

    像是某种不好的预兆。

    司语恍然回神，点了点头。

    到了后半夜。

    陆汐疑惑地看着她。

    是吗？司语表情一片空白。

    “小语，小语你快醒醒！”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在不停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