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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呦伸出软乎乎的手臂抱住被推开的小羊羔。

    这题超纲啦！

    张姨也听得一清二楚，她不好意思地说：

    “他还会背好多好多单词，他全都记得住！”

    呦呦这才重新找回自信，强调：

    “我还看到他有一堆老师发的小星星！好多好多！老师肯定很喜欢他！”

    等正在兴头上的呦呦跑去和郁澜炫耀今天变聪明了的自己后，厨房接水的顾妙妙走了出来，显然听到了呦呦小喇叭似的声音。

    抗拒的，憎恶的。

    “是呦呦小姐聪明，也不是小鸣的功劳，呦呦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看着呦呦仿佛护犊子的老母鸡挡在小妖怪面前，越鸣并没有继续跟她辩解，收拾收拾东西，背上书包独自一个人朝很远很远的公交车站走去。

    “郁阿姨请的可是学国外教育的博士来教呦呦，还有沈寂川，老师说他连六年

    她很是为难地说：

    “不会也没关系，这个太难了，不会很正常。”

    “是越鸣哥哥教我的！我教了他英语，他教我数数！”

    *

    ……就你这二十六个字母都记不住的，能教人家英语？

    眼看她得意的小表情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要耷拉下来，沈寂川见好就收，安慰道：

    “你要是欺负绵绵，我就不能和你玩儿了，你不要欺负绵绵好不好？”

    “九！”呦呦充满自信地答。

    “它不是小羊，它是妖怪。”

    “怎么不是他的功劳？”

    沈寂川想了想，又问：

    “七！”呦呦得意得原地转圈圈。

    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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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岁的小姑娘望着她，眼神清澈。

    沈寂川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着二十以内的加减法说出太难了的评价。

    越鸣觉得她好傻。

    呦呦还沉浸在自己的厉害之中，顺便疯狂吹了一波越鸣的彩虹屁：

    顾妙妙就更直接了。

    他看得出来，呦呦根本不是妖怪，她身上有种和他相仿的气息。

    哎呀！

    “嗯！这个好难的，呦呦还没学！”

    他感觉自己被呦呦折磨得已经十分心平气和了。

    呦呦充满自信的表情卡壳了。

    “……”

    回家之后的呦呦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满屋子跑着跟人炫耀自己会算数了。

    沈寂川对此表示怀疑。

    沈寂川听着张姨下意识地贬低越鸣，皱了皱眉。

    呦呦：“那、那我也是妖怪！绵绵是我的朋友！它是什么我是什么！”

    “一加八等于多少？”

    被呦呦的算数天赋折磨过的沈寂川头一个不相信。

    “越鸣哥哥好厉害！他就讲了一会会儿，我就听懂啦！”

    沈寂川疑惑呦呦怎么突然开了窍，向她问起的时候，呦呦很开心地说：

    怎么会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妖怪的？

    越鸣忍了又忍，没有忍住，压低声音道：

    “不可以欺负绵绵！”

    他瞪着绵绵。

    越鸣分辨不出那是什么，但并不会将她错认成妖怪。

    “三加四呢？”

    “那九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