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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凝僵硬了一下。“你是……认真的啊，柳姬。”

    安凝楞了一下，然后疲倦的展露笑容。“真是狡猾而恶劣的霸道女人啊，柳姬。”

    “柳姬……只有家人会喊我姬。”她伸出一只手，挡住眼睛，眯着眼看向被层层乌云遮蔽着的太阳，然后笑容罕见的温柔。“琉璃，我赋予你我的姓氏，就代表总有一天我们会结成伴侣。”

    “是谁一见面就霸道的定下了我的归属权让我这么喊来着……”依然处于虚飘无力中的少女喃喃着不知是抗拒还是默认的话语。

    “啊，看吧，现在你也没有改口不是吗？”柳安悦带着笑意轻哼了一声。两人间的对话难得的因为柳姬褪去了霸道与恶趣味的直白话语，显得平和而温馨。

    风暴般的漩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了这些东西，但一晃神，就不复存在了。然后她莫名的想起，去海边玩，乘船的时候，她看出去，水波荡漾的粼粼反光，却感觉如同大大小小的漩涡……就仿佛，整个大海就是由漩涡组成的那种错觉。

    “哈哈哈哈哈哈……”柳姬，笑出了声。然后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可爱的小猫儿。不过，啧啧，我就喜欢你这种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依然能肆无忌惮起来的样子。呀啦呀啦，反正知道分寸，在正式场合乖巧听话的话，私下怎么任性我都能宠着你……这是我柳安悦的诺言，琉璃。”

    安凝看着风暴卷起的杂物砸到了灵力形成的罩膜上，看着他们顺着它滑下去。然后，看到了灵力，形成的无数细小的漩涡。

    所以这也是错觉吧。安凝断定，然后，难得清醒的大脑又被恐惧淹没。她紧闭着眼睛，闭上嘴巴不再以无用的尖叫浪费体力。然后，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冲出了风暴。

    “弄完岚落这事，就嫁给我吧小琉璃。还有，你要知道虽然我不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但如果有更让我动心的，我可能会抛下你去把他弄到手哦。先说好了，我讨厌后院起火的感觉。不允许耍小花样。”柳姬，就连求婚，都充满恶劣本质。

    “我亲爱的柳姬你疯狂一次不要紧你快要吓死我了你知道么！……”幽怨的盯着对方许久，安凝有气无力的开口，满脸惨白的后怕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要是渣了在外边找第二个就去陪着他不要回来惹人烦心了渣什么的最讨厌了！”安凝似乎也忘记了抗议女女百合这种事情，条件反射的吐槽出口。

    “人这一辈子啊~总要疯狂那么几次、才叫做人生啊~”柳姬慵懒的闭着眼睛，停顿与音调显得有些奇特的声音带着轻飘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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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的疑问，在看到那双难得平和温柔的眼睛时，磨平成陈述与叹息。

    “主人和柳姬，我不是给过你选择吗？哼哼哼哼……”柳姬哼笑着。

    柳姬近乎脱力的躺在白鹤的背上，而那已经年老的妇人接过了她的职责，平稳安静的驾驭着白鹤，向着她们的目的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