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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

    “路过而已，没什么事，大人，凌霄先回去了。”凌霄闷闷的转身，耷拉着脑袋准备要走，却又听到聂天道：“买了新的衣服？”

    “李家小姐不比慕青，见的人少，定是没发现。想我在这青楼，每日形形□的人见不少，所以才发现了凌霄的秘密。”

    “这个时候，不是放工了吗？”

    凌霄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林慕青奇怪这个时候了，凌霄还去哪里。看出林慕青的疑问，凌霄笑着说道：“去衙门一趟。”

    “好了，不早了，我快去快回，慕青也该上台了。”凌霄不想纠缠于对聂天的事情上，说完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大人”凌霄进来就看到了聂天，只见她一会喜一会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凌霄的喜欢聂大人的吧！”林慕青的话无疑是惊地一声雷，一个原本藏在内心的事情突然被放大，赤/裸/裸的摆在眼前，任谁也不怎么好过。

    “慕青给做的。”

    恩客都从林县排到天子脚下了。“

    “你说什么？”凌霄一把抓住聂天的肩膀，“我跟你说，不许你说慕青。什么叫窑姐，她只是卖艺而已。”

    聂天一听，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这穿着人家给做的衣服到处炫耀，放了工居然还来，摆明就是显摆这身衣服，“做工到是很精细，没想到一个窑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衣裳来。”

    “哦，凌霄？”聂天多少有些意外，“已经放工了，你怎么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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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有本事她别做啊！”

    “不用你管，你去管你的林慕青吧！”聂天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得出来是十分的委屈，只是事已至此，凌霄无论怎么后悔像是也没有用了。

    “哼”凌霄生气的一推，其实并没有用力，却没想到聂天一个不稳，应声跌倒在了地上。凌霄见此情形，有些过意不去，想伸手拉聂天一把，没想到聂天一下拍掉了自己的手，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那眼眶，分明泛着红，看得凌霄一阵的心疼。“我…我，不是故意的。”凌霄道着歉。

    一天没看到凌霄，聂天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桃树发着呆。早晨匆匆一瞥，见到凌霄那熬的通红的双眼，自己却还误会她，心中多少有些歉意。

    “我让你走，你还不走，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是…是应该放了，只是去看看聂大人，讨论下案子。”凌霄在林慕青面前不大擅长说谎，原因不过有二，一来她对林慕青没有什么隐藏；二来林慕青的眼神常常能看穿她的心思，所以还是干脆不说谎为好。只是今天……

    听到聂天的话，凌霄多少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一天没见聂天应该很希望见到自己，可现实却只是自己一相情愿而已。

    “聂天你混蛋。”凌霄一副要吃了聂天的样子，“你可以说我凌霄不好，但是你不可以说慕青。”

    聂天吃痛，不由眉头紧皱，嘴上却依然说道：“她都在那里了，还什么卖艺不卖身，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