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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霜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宋暮雪皱着眉头, 好像在做恶梦。她替宋暮雪抚平额头，看了看来电显示，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

    现在不是清明节，扫墓的人不多。宋暮雪买了束花，放在了墓碑前面。

    宋暮雪跪在墓碑前，在内心发誓，总有一天要查清楚父母死亡的真相。意外也好，事故也好，该抓归案的一定要归案。

    宋暮雪跪在墓碑前，看着父母的照片，不免神伤。

    她在电饭煲里热了粥，又发了一条微信留言，这才离开了。

    可他们竟然英年早逝，连女儿成年都看不到。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转头却又看见寇霜对着她笑, 说：“在你这儿借住几天, 不介意吧？”

    .

    本来有些担心，但看到方老现在的样子又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要帮着去主持画廊里的众多事务，一下子忙了起来。

    方老浑身上下打着石膏，却仍然对手游放心不下，让年轻的护工在旁边玩，他就干看。

    宋暮雪醒来之后，换了身素雅的衣服，去墓地看望父母。

    这是她的父母，也是她的老师。她最敬重的人，从他们身上学会爱人，也学会建立并遵守自己的原则。

    □□，相当坦诚。

    第二天是被电话给叫醒的。

    出尔反尔不是方老的作风，没什么急事方老不会打电话的。寇霜追问了许久，方老才说，他昨天晚上腿摔骨折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这两年弟子走的走，创业的创业，真正贴心且近在眼前的只有寇霜一个。画廊里很多事务要主持，实在没有办法了，方老在给寇霜打电话，打扰了她的休假。

    父母死得不瞑目，好在还有许多人惦记着。墓碑前有烧过的痕迹，应该是有人每年祭拜。

    电话是方老打来的，说画廊里出了些问题，虽然你最近两天请假了，但也请一定过来。

    四目相对，某些你知我知的东西在两人间流转。

    在墓前跪了好几个小时，将内心纷繁的思绪都整理完全。离开的时候却突发奇想，绕了远路，去到张芷若的

    下午接到电话，宋暮雪已经醒了，但粥已经熬干了，没喝到粥是一件遗憾。

    紧赶慢赶去了医院，才知道方老下楼梯的时候还在玩手机游戏，一点儿也不注意台阶，这才从二楼摔到一楼，摔了个狗啃泥。

    寇霜心疼宋暮雪，于是吻了吻宋暮雪的脸颊，没有叫醒她。

    一听这话，寇霜的睡意立刻清醒了。她洗漱梳妆完毕，回到卧室一看，宋暮雪还在睡。卸妆之后，淡淡的黑眼圈怎么都掩盖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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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暮雪与寇霜通了气，最后说：“你好好忙，我改天去看方老。”

    说不清谁先抱住谁, 也说不清谁先吻了谁，总之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相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