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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刑警表情有些尴尬，说：“你们之后也要做笔录的，我提前问一下而已。”

    4月23日, 易光同被害人乙一同前往太子山抛尸，当晚带着被害人乙回到公寓，囚禁受害人乙。

    比起结果正义，宋暮雪更加偏向程序正义。也许是学法的关系，也许是人设的关系，但这件事情毋庸置疑。寇霜想起红灯，忍不住问：“那你刚刚还闯红灯，也是不合规的啊。”

    女刑警百忙之中回答她：“易光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苏香受了重伤，现在正在联系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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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整理好仪容，一出卫生间就看见大厅里乱做一团，比三分钟前要忙碌躁动不少。

    宋暮雪却说：“你那时候就要吐了，她却还问个没完。按程序来说，那是不合规的。”

    寇霜一时间想不出辩驳的理由，语塞了一秒，岔开话题问道：“你是不是特别恨易光？”

    警察逮捕易光的时候, 易光正在对苏香实施人身伤害。苏香那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奄奄一息都几乎没有生命体征。

    “怎么了？”寇霜问刚刚那个女刑警。

    没想到才刚站起身，宋暮雪又叫住了她。“不好意思，请问你们卫生间在哪里？”

    宋暮雪扶着寇霜去洗手间吐，吐完又清洗完，寇霜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才终于消散。寇霜说：“你刚刚对警察同志的态度可真不好，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生气呢。”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 受害人乙被杀死的前一天，他还去了一趟警察局。

    “恨是很个人的感情，我不恨他。”宋暮雪说。

    ……

    程序。

    审问他的又是郑风林。

    “跟案件有无关联，我们自然会交代。但寇霜现在情绪不太好，能换个时间么？”

    “因为要写书，我不知道警察会怎么反应，所以试探一下咯。”脱下了各种各样的伪装，现在的易光显得很放松, 甚至对警方非常不屑一顾，道：“

    将易光带回警察局审问, 易光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承认了以下罪行。

    4月22日, 易光将被害人甲杀害并分尸, 存储于公寓冰箱内。

    4月24日到26日, 陪同苏香逛街, 制造不在场证明, 并且使用被害人的手机定期发微博, 伪造被害人乙还活着的假象。

    手机被发现在小木屋外，但小蝶已经不知去向。经过搜救, 在距离小木屋一百米之外的小树林里找到了，是她自己跑到那里躲起来的。

    “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之后联络舞台剧剧组，一切如常地洽谈和改编，并被要求配合警方调查。

    宋暮雪说：“我会去缴纳罚款。”

    第95章 后续

    易光被逮捕时奋起反抗，在小木屋内打伤了两三个刑警之后才被制伏。

    “这些问题，笔录的时候自然都会交代，只是现在需要休息。”宋暮雪仍然语气平静，但话里话外有怼人的意思，女刑警愣了愣，只好站起来，说：“你们先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