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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锦夏的表情立刻变得很厌恶，她直接揽过放在桌子上的镜头，说：“你来找我，不是真的想买镜头吧？我微博说了非诚勿扰，如果是冲着文哲才找我的，对不起我不接受，我不想跟文哲扯上任何关系。这镜头我不卖了。再见。”

    网名叫做锦夏的女孩儿找出自己的付款码，放在了寇霜的面前，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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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警察？！”锦夏猛地睁大了双眼，说：“你们查到什么了？！”

    “你跟文哲是什么关系？”寇霜没有转账，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去过他家。”

    寇霜故意那样说话，藏头去尾，只说警察的事情，显得神叨叨的。宋暮雪起初以为这手段太低端幼稚，却没想到锦夏还真的上钩了。

    表情却还是厌恶的，说：“付账吧，我们只是简单的交易关系。”

    “你把转手镜头的消息放在那个微博下，就已经是在利用文哲、跟他扯上关系了。关注你的账号多多少少都是因为文哲，你肯定清楚。因为这个，你吸引到的买家也只可能跟文哲有关。况且我们是真的想买这个镜头，坐下来吧。”宋暮雪说话不急不缓，却带着莫名的压力，让人不由得信服，以至于话音一落，锦夏就跌回了沙发上。

    寇霜此时已经把镜头检查完毕，装回盒子里，问女孩儿：“锦夏，怎么付款？支付宝？”

    女孩儿低下头, 避开了宋暮雪的眼神。

    锦夏扭头不去看两人，但这动作本身就是一种示弱。宋暮雪跟寇霜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娃娃、还有那个男人，有多少说

    “坦、坦白？”锦夏已经完全没有见面第一眼的冷淡高傲的印象了。

    锦夏扭头震惊地看着寇霜，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从催账人转变为被质问的处境中。

    这个叫做锦夏的女孩子外厉内荏，其实本身底气并不充足。

    宋暮雪看了寇霜一眼，寇霜便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略显得意的表情，脸上的小酒窝特别可爱。

    对视的时候宋暮雪稍微厚脸皮一些就主动避开了目光；一听问文哲，就已经想要逃跑了……说明心理素质远没有看上去一般强大。

    锦夏的瞳孔又放大了一圈，寇霜便更加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说：“你要坦白么？”

    锦夏一愣。

    “我来找你卖镜头，你说查到了什么？如果可以，我还挺想要找你买娃娃的，你送给文哲的那一种。”寇霜放慢了语速，轻松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现在她已经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一点也不怕锦夏会跑。

    “你……你怎么知道？！”

    寇霜扫了支付宝，还没付款的时候却握着手机说：“你是不是喜欢过文哲啊？好像有很多他的周边，没有处理掉的可以卖给我吗？”

    寇霜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烈，说不干就不干，愣了一下。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宋暮雪压住了镜头的盒子，盯着锦夏道：“你现在不就是在利用文哲么？”

    寇霜看了看锦夏的表情，玩味地笑了笑，说：“警察去过了他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