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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上面，还有下面。

    宋暮雪哼了哼，唇间吮吸的同时，手指也继续深入。

    在这种如梦似幻的时刻，寇霜竟然还能勉强分出一丝思绪，注意到宋暮雪在说什么。

    “什么书？”

    寇霜仰着头不说话，起伏的胸脯和鼓擂的心跳声证明了她的心。

    寇霜感觉到脖子上一凉, 紧接着一疼。

    她重新趴回寇霜身上，大拇指抹去对方的眼泪，又放进嘴里品尝一番，道：“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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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暮雪低沉着声音说：“唾液能止痛消毒。”

    寇霜不知道宋暮雪为什么突然变了模样，但对方这样子让她回想起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心惊胆战。

    像是盘古一斧劈开天地，又像是被潮汐引力拉扯开来的两块大陆。

    寇霜喃喃说：“舒……”

    宋暮雪慢慢说话，手指在大腿根部摩挲。寇霜并不算特别胖，下意识夹紧双腿的时候，却能够轻易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肉正紧紧压挤着宋暮雪的手掌。

    “不回答，那我只好自己寻找答案了。”

    她笑了笑，笑声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音色像是毛茸茸的猫尾巴，轻轻扫过寇霜的耳膜、胸腔。

    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

    她拱起身子，却只是将锁骨送得更近。宋暮雪咬完之后道歉：“咬伤了，抱歉。”

    两根手指灵活地抚慰，寇霜挣扎了一下，空出来的那只手试图阻止对方，但宋暮雪俯下身子，在大腿根部印下一个吻。

    不回答……就自己寻找答案……

    然下一秒, 温热柔软的舌头轻轻地触了触隐隐作痛的皮肤，一阵战栗，刺痛的地方仍还是痛，但却有一种更为神秘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开来……

    寇霜觉得难堪，眼睛一酸，都快要哭出来了。

    “漫画书……小说……”寇霜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从嘴边随口捞了两个词，便脱口而出。

    寇霜神情飘忽，意识如同漫游云端，仿佛陷在柔软的棉花里，又仿佛闻到了甜腻的香味。

    为什么突然变了？

    宋暮雪很轻易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一只手松开了寇霜的手腕，四指插.进腿缝之间，说：“你知道么，女人最柔美的地方不是胸……”

    宋暮雪含住小山包，呼吸也难免有些急促。

    寇霜猛地揪住宋暮雪的长发，她哭了。

    寇霜身穿睡衣, 衣领宽大又松垮, 宋暮雪咬上去的时候，下巴将衣物蹭开十几厘米，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什么问题？怎么回答？

    宋暮雪……到底在做什么？！

    寇霜不自觉扣紧大腿，来回磨蹭。

    寇霜腹背受敌，小腿绷紧，脚趾蜷缩。

    偏偏四根手指一点儿也不听话，加上宋暮雪的膝盖也加入战局，双腿很容易就被分开。

    “啊——！”

    宋暮雪轻轻笑了笑，吐气如兰道：“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