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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被停职也没有关系，但朱炜强到现在还没有抓住，我实在是不甘心。”

    “这阵子你有没有注意到朱丽叶？你觉得，依照你认识的那一个朱丽叶，这些行为会是她能够做出来的么？”

    ——只是，这跳脱是真正的顿悟，还是

    也许这也是一样的状况，郑风林提过自己的身世，“天道”这才匆忙造出了资料，导致文件编号不太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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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觉得郑风林其实是配不上宋暮雪的。宋暮雪能够构设各种可能，并且完全接受它。而郑风林太过保守了。

    宋暮雪盯着郑风林，说：“如果我说，我可能知道朱炜强下落呢？”

    魅惑技不如人，寇霜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并不害怕宋暮雪喜欢郑风林——哪怕宋暮雪真的跟郑风林互相吸引呢，那也是荷尔蒙决定的事情。

    寇霜看着两人，忍不住想：就连这种事情，郑风林也不能够接受吗？

    “你是觉得别人都抓不住吗？”

    郑风林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迟疑又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这不可能！”

    宋暮雪却只是望着他。

    这两年来，寇霜明里暗里吃了许多郑风林的飞醋，但本质并不是郑风林这个人本身。

    宋暮雪无言地点了点头。

    直到自己提醒了宋暮雪，“天道”也就自然将其补全。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郑风林的眼神变得格外震惊。

    可现在，她明白自己之前的担忧是没有意义的。宋暮雪早就不是那个只会按照剧本走的女孩儿了。她能够从更加广阔的角度去看待事情，能够跳脱出现实。

    郑风林一无所知，寇霜却觉得自己能够勉强知道为什么。

    “不，不是我对自己太过自信，我只是想出一份力……”郑风林解释道。

    寇霜看着郑风林，她知道，但却怎么都不能说，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她害怕的，是“宋暮雪喜欢郑风林”这件事情背后的驱动力和意义。“天道”会完全掌控宋暮雪么？这会成为一个不可逆的过程么？她随时随地预备着“天道”的反扑，预备着宋暮雪某天早晨对她宣布：我不爱你了，我爱上郑风林了。

    这种事情在她身上也发生过一次，那时候她正在查阅国外的最新研究资料，无论用怎么样的姿势搜索，出来的结果始终是404。那是因为宋暮雪并没有意识到那个领域的存在。

    郑风林皱眉思索，半晌才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

    那意味着她所有的行为都是没有意义的。

    “而更可怕的是，虽然说我违规利用了局长的权限，但我仍然注意到这份资料在之前根本就没有解禁，就算是用局长的账号，几个月前也根本没办法查阅到——它文件编号不对。它们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自己没有被革职，我就可以挖得再深一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