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肏完逼肏屁眼 被当母狗骑干打种(2/2)
两人当真如公狗和母狗一样做着最粗野的交媾。
“呜呜”脸和头发沾了一脸尿液的欢郎崩溃地哭出来。
王世桢听了回望过去,就见合欢放下折扇,做了个鬼脸。
小二笑答:“秦淮一湾两岸,对岸啊,住的正是烟花风月之家。”他朝某处一指,“若公子有意,过此长桥便可。”
进不得退又不忍,如此怅惘良久。
“那儿莫非是?”
合欢年方一十六,容貌昳丽标志,能歌善舞,兼是难得的双性郎儿,在秦淮一时风头无两。只是生性懒散,从不轻易会客。
这一岸,街巷冷冷清清,雨丝纷飞,柳絮簌簌落在稀疏几个行人纸伞上。那一边游人络绎车水马龙,真可谓天渊之别。
过了一会儿,阿黑把欢郎抱到地上,命令他四肢爬地撅起屁股,把他压在身下凶悍有力的狗干。
“不是喜欢当母狗吗?骚母狗!”阿黑一边狠揪欢郎的奶子,一边逼他手脚并爬。
“快点爬!”
阿黑停下骑行,把欢郎的头压在自己流的那摊骚尿上,更加凶狠的大抽大干,“看看你这幅的贱样!”
“母狗哭什么!不是喜欢被骑吗?!”
顿时哑然失笑。
阿黑置若未闻,胀得更粗更大的鸡巴串着欢郎屁眼,如公狗般只知道不断挺动狗屌给身下的母狗灌精。
“呜呜哦啊要尿了啊~~”
许是这场情事太过酣畅淋漓,欢郎难得睡了个好觉。
一场烟雨,一盅蜜茶,书僮支开窗格。
【彩蛋】
王世桢并未放在心上。王府治家严肃,他又自恃其才,如今已是弱冠尚未婚聘,对寻花问柳之事更嗤之以鼻。
对街楼阁忽一人推窗而出,斜倚乌木栏杆上。王世桢定神一望,艳丽少年双颊两抹酡红,一双凤眸悠然含情,似嗔似怨,怕是已醉了七八分。
“喂!”
梦一般的烟雨渐渐淡没了,徒留美人在此地千般风情,万般旖旎。
他梦见昏黄的烛火明灭摇晃,一对新人鞠躬对拜。梦见一人掀开他的红盖头,半跪在身前,手指慢慢抚上他的发鬓。
这惊鸿一瞥,却牵惹了一段才子病染相思、竟散尽银钱赎得名倌,更治妆奁、设筵席,聘以正妻之礼的风流韵事。
欢郎手脚颤巍,硬邦邦的细棍先是喷出一道稀精,很快淅沥淅沥流出黄尿。
那人间尤物正是秦淮名倌,李合欢。
察觉到陌生公子的灼灼视线,合欢秋波一转,忽而“唰”地展开折扇掩遮住半面芙蓉,惹得王世桢狼狈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阿黑呜呜我呜不敢了”
阿黑听罢扯回欢郎,命令道:“自己掰开屁眼!精液全射给母狗打种!”
且说有一秀士,姓王,名世桢,字司灏,乃博陵安平人。世代簪缨,才貌双全,年仅十四已是功名在身。不料父母先后染病身故,待六载服丧期满,欲前往京洛应举。
“世间也有这般绝色”王世桢心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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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桢听得对岸飘出吹弹歌唱,颇感兴趣的凭栏观望,只见对楼水榭彩灯辉映,一派热闹。
阿黑低吼,马眼一松,激射出第二泡新鲜滚烫的黏稠精液,“射给你!哦都射给你这个贱货!”
欢郎一边哭得喘不过气,一边掰开两瓣臀丘,“呜呜母狗再也不乱搞了”
低唤一声,“欢郎”
“呜啊啊求你不要呜呜呜”欢郎四肢抽搐,只能随着身后鸡巴的顶弄,在房间里四处乱爬。
如今路经秦淮,稍作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