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番外 前尘旧事(2/2)

    “好。”我说：“不过——不过，你也得死，我不会独自把你留在世上。我现在，咳咳要你这条命”

    我心知这是对的，但很不喜，它听起来太无情。

    我醒悟这是一桩他同意的交易。

    “我死，别这样看我咳咳世桢相公”

    后知后觉想起他的两只手都为我断了，于是我拿着匕首往胸口用力一刺。

    每逢那时我就恨极了他，不是因为所受的凌辱，而是我在痛时他坐在那，依旧谈笑自若。

    我什么也没问，我会尽一切可能给他他想要的，更何况这些本是他应该得到，却因我错失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多年，王世桢说他不是贪图权势，说当今暴政亟需督治，说只有靠殷家这样根深叶茂的权贵势力方能如何如何。我知他字字真心，不过还是悲从中来。

    时隔多年，我问出口。他一派洒脱：“难道我要为了个死人，赔去下半辈子？”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让我明白过去我活得多么麻木，他是我心里一直缺失的，飞蛾扑火的那份渴求。

    王世桢乐不可支，道：“为何不离开他？又何必为情所困？在这世间，你还会寻到许多乐事，会遇到各色各样的人。”

    我们喝得酩酊大醉，送他走后，我呆立一会儿，起身开窗醒酒。

    他娶了小倌，此生再与功名无缘，于是留在了秦淮。

    “别叫我相公！”王世桢怒道，“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不是要死吗？怎么还不去死？”

    我幼时惨遭灭门，沦为娼妓，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命运悲苦，他却因我的不幸怜惜我，温柔的、固执的呵护着、爱着。

    殷卿然轻薄我时，我向王世桢求救，他并不看我，我的余光扫见他握酒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

    我拔出胸口的匕首，捅进丈夫浅蓝绸衫下的心脏。

    我捡起掉落的匕首递给他，那是他送我的结盟之物，颤着声求他杀了我。

    他却用陌生的、冰冷的眼神望着我。

    过了两日，那书生来了南风馆，赠我一壶清酒、一枝桃花。

    悲天悯人，这是他的性情。

    被激怒的石虎咬断了王世桢的另一条手臂，我叫它滚，跌跌跄跄回到王士祯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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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桢还是回以我从未见过的冷漠，眼睛里写满了反感和厌恶他终于目睹了我的肮脏不堪。

    “咳咳咳相公我们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初识时，我说出心中所想：“我会找一个人，如若负担不了一生一世，我就杀了他。”

    石虎来了，为了哄走它，我趁王世桢捡柴的时候让这只大狗肏。我坐在一块大石上张开腿，石虎跳上来，前爪搭住我，插入狗鸡巴后腿不停蹬踏狗鸡巴膨胀射了很久，久到王世桢回来撞破还没射完，王世桢上前撕扯都扯不开。

    有一段时间王世桢忙于兴废太学之事，许久没来看我。他来殷府时，我才在书房被殷家父子三人奸淫，身上皆是青紫咬痕。他问我痛么，我如实告诉他：“痛。”。王世桢又问：“有没有事？我给你上药？”。我摇头，盯着他的脸：“还好，就是有点想你。”他陡然变了脸色，过了一会儿，不许我再回去，把我带回了家。

    他话锋一转，又笑道：“不过你若想杀我，我是甘愿的。”

    长身而立的书生正好隔楼远眺。我果真是醉了，鬼使神差地执扇半遮。

    王世桢不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可以骂我，打我，他可以像以前一样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可是他不该用那种眼神他怎么能讨厌我？

    不知道王世桢和殷家人说了什么，回来时已经断了右臂，他遣走所有下人，要我收拾行李。他亲我，说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和我恩爱一生。

    第二日，王世桢跪在我跟前，哀声相求：“夫人，原谅我好么？”

    到底还是会恨。我成了殷府全家上下的禁脔，王世桢在场时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我，让我穿薄纱衣裳，稍有差错就要我趴好，用藤条将屁股抽得满是紫红色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