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渡尽劫波、相逢一炮儿诉衷肠(4/4)

    郑阳闷闷地吼着,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在樊季直肠里射满了精液,同时甚至能感到跟自己正在喷精的鸡巴挨着的另外那根也紧绷着开始释放。

    樊季哭着搂着郑阳,被两个男人拥在中间,肌肤寸寸紧贴,他们比赛似的轻啄、安抚着怀里的人,浓浓的眷恋原本不该被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拥有,被拿住了、被欺负了、被分享了,却已经放不开手了。

    把心尖儿上的人操软操哭操服,何等的快意!

    收拾战场其实就是收拾樊季,那俩完全不在乎自己光着还是穿着,却心照不宣地把樊季包得严严实实的。

    郑阳跳进池子里洗,还特别不爽地问一句:“操,这里边儿是不有你精子啊扬扬?”

    齐扬搂着樊季特别骄傲和嘚瑟:“对啊,浓度还挺高。”

    郑阳操了一声,赶紧洗吧洗吧就上来了。

    樊季看着他俩,一人就一条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胯上,上半身都是精光的,上边儿或多或少都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咬痕和指甲印,感到深深地无力,他竟然觉得画面特别美好。

    郑阳一把拉住樊季,一脸认真和如临大敌:“樊主任,你见了林大林二,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樊季心突然疼了一下,他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有偏爱、同时还有难以割舍,他觉得自己自私又卑鄙,可如果可以,他愿意这样活下去。

    他拽着郑阳的头发拉进自己,轻轻亲了一口:“小傻逼,自信点儿。”

    人生最大的勇敢之一,就是经历欺骗和伤害之后,还能保持信任和喜爱爱的能力。他喜欢他们,或许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而现在还在继续。

    三个人挨着靠着往停车场走的路上看见一大片修剪齐整的草皮上趴着一辆纯黑的法拉利,俩男人坐在车顶上,穿着鞋的脚就那么放肆地踩在车顶或者机器盖子上。

    樊季本能地反感这种行为,这土鳖一样造型的车随便划个道子都是他挣不来的钱,就让他们这么糟践。

    黑灯瞎火的,在云上这样的地儿,这样的败家子儿他选择无视。

    “叔叔!”

    樊季停了,他知道这声叔叔的叫他呢,也听出来那是萧参!

    萧参、云上、法拉利、另一个男人....他越想越心颤,冲着法拉利的方向走过去。

    萧参已经从车顶下来了,一迈腿儿的事儿。

    樊季一把拉过他拦在身后护着,瞪着还在车顶上踩着机器盖子的男人,或者说叫男孩儿,一身一看就知道贵的衣服、一个调皮却精心梳理过的小揪揪半长发、一副养尊处优的好皮囊。

    樊季粗鲁地把萧参拉到到身边儿,一副恨铁不成钢和心疼:“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鬼地方?”在他看来,萧参这不是被败家子儿包了就是出来外围了。

    叶大昕并不明白咋回事儿,从车上跳下来,看着光着膀子亮膘儿还一身斑驳的郑阳和齐扬,兴奋又惊讶地叫了声:郑哥、齐哥,然后有点儿担心地看着被樊季拽着的萧参。

    这架势肯定是刚大干一场,萧萧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郑阳夹着烟跟叶大昕说:“替我跟你哥说句生快。”

    樊季指着叶大昕问他俩男人:“你们认识吧?让他把这孩子放了。”

    孩子?齐扬挑了一下眉毛,貌似恭敬地给他介绍:“萧参萧小少爷,他亲舅舅是赵云岭。”

    樊季听见赵云岭仨字下意识地松开萧参,就那么楞着,脑子里乍然想起赵云岭在床上似乎问过他和萧参是什么关系,眼前这个小小少年......跟赵云岭同桌吃饭的时候跟不认识似的,他越想越不愿意想下去,到头来被耍的就只有他一个。

    萧参看着郑阳和齐扬护崽儿一样一左一右站在樊季后边儿,桃花眼里是仇视和烦恼,他毕竟才18岁。他伸手想去拉樊季却拉空了,有点儿委屈地叫了一声樊叔叔。

    樊季指着他:“别他妈这么叫我!当不起!”说完一手拉一个就越过萧参往前走。

    叶大昕不干了,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我操!你他妈谁啊敢这么和他说话。”

    这话一说出来惹火了好几个,郑阳和齐扬齐刷刷回头,要弄死他的架势。

    萧参拦着他,冲着樊季的方向喊:“樊叔叔,我会去找你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走进我的生活就必须和我千丝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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