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急转直下(1/2)

    乌瑟尔推开窗，呼吸沉重，他无法入眠，一闭上眼，那些恶心的画面就浮现在眼前，就算强迫自己入睡，它也会如影随形地出现在梦中。

    比这个更加令人厌恶的是越发空虚的身体，后庭一张一合，不断分泌出液体，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处于情欲状态。

    乌瑟尔捏起拳头，感受到一股视线注视着自己，他往下一瞥。

    一个精灵心情烦躁的人族主神轻蔑地看他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友好的招手，冷冷地关窗，拉上窗帘。

    面容姣好的精灵眨眨眼，一眼瞥见乌瑟尔脖颈和锁骨处还未消散的红痕，然后放下举起的手。

    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您，伟大的光辉之主陛下。他露出了一个称不上是友好却十分愉快的笑容。

    命运真是十分的奇妙。他感叹着。

    要不然您怎么会恰好住在我的隔壁呢？

    屋内乌瑟尔感受到寒意，立刻全身警惕。他把扣子扣好，陷入沉思。

    奥斯卡？不，不是奥斯卡。他思考一番，毫无头绪。最后把问题归结于被下了多重禁制而变得无力的身体。

    都是奥斯卡的错！他面部线条更加冷硬，决不承认自己是在迁怒。

    ——

    精灵回到家中，心情愉快，他甚至大笑出声。笑得畅快的精灵面容柔和，眼中却带着阴狠的笑意。阴谋之神扯下发带，发丝四散，显得祂越发美丽。

    他原只是因为奥斯卡的缘故才在这偏远的开阔地居住，没想到竟撞上了一条大鱼。

    毫无疑问的，光辉之主出了什么变故。他冷静下来，手指敲打着桌面。虽然看上去依旧强势霸道，却落魄了很多，而且阴谋之神想起刚才瞥见的红痕，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能把光辉之主搞成这个样子的，不会很多，甚至这么多年来只有虚空假面神系那一群成功了。而能打压光辉之主的机会更加稀少。过几天去试探一下吧。精灵闭上眼睛。

    ——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阴谋之神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脑海闪过这么一句，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扬起热情的笑容。

    “你好，我的名字是让，你的新邻居。”

    光辉之主礼貌性地笑了笑，认出他是之前见到的那个精灵。

    他瞄了一眼诺尔的手，猜测他是个施法者。

    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光辉之主乌瑟尔·让呢？阴谋之神在内心嘲讽，面上却滴水不漏，很好的扮演了一个温和开朗的年轻精灵的形象。

    他邀请乌瑟尔进去一坐，严肃的男人有一丝犹豫，但禁不过诺尔的热情邀请，答应了。

    诺尔闻言，两眼弯弯，拉着乌瑟尔的手就要进去。

    乌瑟尔察觉到他的动作，正要躲开，却发现自己完全躲不开，被年轻精灵抓了个正着，现今对于他人触碰只觉得厌恶的光辉之主一瞬间怒气暴涨，却硬生生压下了所有的怒火。

    阴谋之神感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和泄露的一丝杀气，心下惊讶——这可是真的惊讶了。他面上不显，有些疑惑的看向乌瑟尔。

    “怎么了，让先生？”

    乌瑟尔摇摇头。对于这个精灵却心生警惕。本来就对他有所怀疑，现在只是加深了这种怀疑罢了。

    “让先生，你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倒——唔，你喜欢喝什么呢？”

    乌瑟尔被按在沙发上，诺尔的力气很大，正好压到他的伤口，疼痛蔓延，他压抑地轻轻地呼出一声喘息。

    那声音很轻，轻到阴谋之神也只能听到尾音，光辉之主的声音低沉带有微微的沙哑，那尾音稍稍上翘，有一丝勾人意味。诺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给挠了一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疑惑地看着乌瑟尔。

    “清水就可以了，谢谢。”

    乌瑟尔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行动了。但如果不主动出击，他就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该死的开拓地，连网也没有。他暗骂一声。

    “给你。”貌美的精灵递给他一杯水，而自己拿着一杯牛奶。注意到乌瑟尔看着自己手中的牛奶，他立刻开口询问乌瑟尔是否更喜欢牛奶。

    光辉之主摇摇头，接过那杯水。是温的。

    他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随意的和诺尔聊天。

    接下来那杯水他都没有再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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