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清洗与怀疑(2/2)

    ——

    你好了没。

    乌瑟尔看着他甩着触手到处乱摸，就是不说话，眉峰不喜的高高挑起。

    停留在喉结上咬痕状的血痂。

    到处都是。

    “怎么样？”隐藏在黑袍之下的人发出干枯低沉的声音，“您是否要和我合作呢，微笑的外交官陛下？”

    乌瑟尔捏爆他的一根触手，蓝绿色的黏液粘在他的手上，蠕动着变成了小水母，发出杠铃般的笑声。无聊，他甩手，将水母摔在地上。

    他以为是自己把乌瑟尔囚禁在暗室内，可实际上却是将自己锁死在了牢笼里。

    他发出一声笑，听上去像是从残破风箱中鼓出的惹人厌烦的哀嚎。

    他最强盛时期都被奥斯卡几拳打死，现在更不用说。水母神哼着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压进浴缸，溅起一片水花。没有任何原理，但吸了水就是膨胀起来的绿色水母诡异的变成粉红色，几乎将浴缸挤满，死死地压住挣扎不停的乌瑟尔。

    虚空假面成为了他的心魔，他很少有这种无力的感觉，只要一碰上这只水母或和他有关的人事，他就会溃不成兵一触及崩。

    “别动，我要清理一下你的身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我不和你合作。”他思量片刻，终还是拒绝。“我没有去对付虚空之主的理由。”现在人类发展的形势大好，和他合作对付虚空假面神系明显不值得，便是陛下在此，也是不会同意的吧。他想起最终之战，乌瑟尔毁掉了包括主世界在内的各个世界，手上的人命和罪孽数不胜数，这句心里话也显得底气不足。

    这家伙脑子终于出问题了吗。虽然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测不能说明问题，但他就是固执地认为奥斯卡脑子有问题。

    之后奥斯卡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你总是在拒绝我。从很早很早开始，就一直在拒绝我。奥斯卡神情恍惚，觉得自己真得有些不对劲了，猛地一抽身，变回巴掌大的水母。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笑颜不断，却还是让黑袍人一眼看出他暗藏的担忧。

    这里。

    “耐心一点。”

    如今连反抗都做不到。

    外表俊美无比的外交之神此刻难以保持他惯有的笑容，一双细长的眼睛狐疑的扫过他被黑雾遮拢的面孔。

    一根细小冰冷的触手探入他的后穴，细细扫荡柔软的内壁，似乎想要将内里都探索一边，擦去他人留下的痕迹。乌瑟尔强行压下不适，僵着一张脸不再说话，本想反抗的手堪堪停在空中，忽的向下抓住浴缸边缘。红肿敏感的后穴经不起触碰，只是轻轻戳几下，也会掀起一阵麻木的疼痛，可身体像是染了什么奇怪的疾病，就是疼痛也可以带起快感，条件反射地战栗，甚至忍不住扭动腰肢主动去配合侵犯。

    奥斯卡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情，而是认真地给他清理，他将埋在肉穴深处的大股精液给掏出来，融入水中。他不动声色地换了干净的水，不让乌瑟尔察觉。他的触手轻轻拂过被捏得红肿的臀瓣。

    “耐心一点。”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以前是占有欲这么强的人吗？他心有疑惑。

    反正他从来都这样。自觉忍耐已久的光辉之主一掌拍开他的触手。

    他又重复一遍。

    “抱歉。”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在浴室回荡。

    距陛下失踪将近百年，这个人突然冒出来说自己知道陛下的踪迹，怎么看都可疑。

    “但我可以和你进行交易。”

    擦过被掐的青紫的精壮腰肢。

    怪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等待后文。

    “够了！”

    只要有欲望，就可以被利用。

    掠过布满咬痕的胸膛和胀大几圈的乳首。

    “我要知道光辉之主陛下的行踪。”

    这里。

    “当然。”

    闻言，奥斯卡的动作停了停，然后一把扯开他的披风，唱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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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

    这个认知让他愤怒。

    “我自己洗。”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

    这里。

    他的视线继续向上，和那双稍显疲惫却仍带锋锐视线的眼睛对视，然后瞟到他面上的淤青，鼻腔下未被擦净的血迹，略苍白的唇上的破皮。

    肯定有什么不对劲。他在心里嘀咕着。

    哪里都被碰过了。奥斯卡很不开心，而乌瑟尔全然不在乎，他只是说：“你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