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下药,私处弹琴,当众手淫,指交)(4/4)

    他眼角眉梢染上绯色,目光一片迷蒙,咬着唇听歌伎似吟似叹,将下阙悠悠唱来:“一丘缓步,只恐朝来有新句。岁岁年年,白发催人到酒边。”

    往上首看去,只见那“皇帝”端坐在上位,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身形僵硬,且没有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场。但除了猜到真相的顾寒舟,也没人敢肆意打量那“皇帝”。

    热浪翻腾,欲火焚心,‘春庭月’的效力一波叠着一波,似无穷无尽。顾寒舟抬起虚软的手,想用筷箸挟一块鱼脍下的寒冰去消解难堪的情潮。刚有所动作,狄焱就将他手腕一把按住,柔声道:“我都在这儿,还要那个做什么?”说罢便将他身上的丝弦解开扔在桌下。

    顾寒舟已被烧得有些糊涂了,整个人脱力的靠在狄焱身上,由他随意摆弄,

    狄焱惩罚般在他穴中用力翻搅两下,洋装生气道:“你这般模样,是想要在众人面前发浪了?”

    “”

    见顾寒舟不出声,狄焱掰过他的脸,果然见他有死死咬住了嘴唇:“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咬自己了好不好,听话——”说着抬手封住了顾寒舟的哑穴,“把嘴张开吧,我已经封了你的哑穴,不用怕别人听到,乖。”

    见顾寒舟不在咬唇,狄焱才放心的替他疏解起情欲来——他一只手扶上顾寒舟的玉茎,颇有技巧的下捋动揉捏,时不时还爱抚两个圆润的玉袋。一转眼就能看到顾寒舟仰起脖颈微张着嘴的样子,看的狄焱也身下燥热。

    此时“皇帝”命人捧上花签,命新科进士们抽取,让他们以签上的花卉为题吟诗作词。众人知道此乃琼林宴题中应有之义,不同于奉和诗的歌功颂德,此时方是显露文才、圣前扬名的大好时机,纷纷摩拳擦掌。

    状元程晋飞得了一枚牡丹签,榜眼刘同得了一枚杏花签,而探花顾寒舟则得了一枚幽兰签。狄焱只得暂时停手,替他解了哑穴,担忧地盯着顾寒舟被春意逼红的脸颊,猜测他此时还是否还有力气起身、有心思作诗。

    谁知待状元、榜眼抑扬顿挫地念罢,顾寒舟也缓缓站起,虚靠在狄焱身上,少年清越的声线微带沙哑,一字一句极慢地吟咏道:“折茎聊可佩,入室自成芳。开花不竞节,含秀委微霜。”虽中气略显不足,却从容自若,没人能想到他正遭遇烈性春药的折磨,竟暗合了诗中之意。

    等他缓缓落座,狄焱马上封住他的哑穴,又在他背后一探,果然背上衣衫又已透湿。

    等众人数十首诗词作过,侍女莲步轻移,手捧托盘奉上各人诗中吟咏的花枝。顾寒舟同众人一道,将一枝幽兰簪在自己的漆纱幞头上,共贺万岁。

    “皇帝”又着人将方才咏百花诗词中的佳作抄录,送至操琴弹曲的乐工歌伎处,让他们当场弹唱。不多时,宴上传出一片笙箫琴瑟,宛转歌声。侍女鱼贯而入,奉上第二巡菜肴,皇帝与众人举箸共食,其乐融融。

    狄焱盯着顾寒舟白皙的后颈,目光幽暗。他手上突然使力一捏,又在铃口处狠狠一按,顾寒舟果然身体僵硬一瞬,马上抽搐着射了出来。

    今日本就疲惫异常,又连连遭受这等如天堂如地狱的快感刺激,顾寒舟只觉眼前发黑,已经撑到极限,只是目光空茫地低头望着桌子,坐在凳上一声也不吭,一直到琼林宴终都犹如梦游,只是麻木地与人行礼拜别。等众人都离场,新科进士也三三两两乘车驾离开后,才身子一软,倒向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狄焱怀里,喃喃开口:

    “阿炎我好累了”说罢边合上了眼睛,安心躺在狄焱怀里,也不知是昏是睡。

    狄焱认命的打横抱起他,低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道:“今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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