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可他妈算吃上一口肉(蛋:不操也撩)(1/3)
(上头的内容没有肉在蛋里)
赵云岭眯着眼看着越走越近拉开围绳进了台子的男人,姓云的哥儿俩长得很像,这让他徒然就升起一股子暴戾,亲了亲拳击手套看着云战。
云战两只手套对了对说:“赵哥,手下留言。”
说是悠着劲儿、说是切磋,可男人在拳击台上跟在床上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云战闻着赵云岭身上的酒气也是亢奋,第一拳是旋转着挥过去的左勾拳,赵云岭看着拳的走向躲开了,身体往里边儿切,也用勾拳去抄云战脑袋,俩人试探了一会儿,甩着汗珠子眼睛都跟点着了一样。
太子爷看准了云战一次出拳右拳位置低,逮着机会勾了一拳,干净利落地打中云战的俊脸,等他下意识举拳头保护脸的时侯,又狠狠地朝他的胸膛连打了两下。
时辰站在段南城身边儿看着,心都提拉到嗓子眼儿了,心里一遍遍骂赵云岭,你个老不死的,活该樊季选几个小逼崽子都不跟你,活逼该!
段南城叫唤得声儿特大,搭着时辰的肩看着云战挨拳头真是他妈别提多解恨了,紧接着就是两声我操,赵云岭脖子挨了一记左摆拳,太子爷一米9的身板儿也是直晃。
说好的点到为止有点儿失控,先拿不住的是太子爷,不知道纯是因为站在拳台上的求胜欲还是对着那张酷似云野的脸的怨怒,俩人你来我往谁都有点儿收不住了,连段三哥都有点儿慌。
好在鸣金了,俩人还算有理智也规矩,对了一下拳头回到各自的角儿。
段三儿掐了烟说了声老不死的,赶紧跟时辰说:“辰儿,跟云鞑子说到这儿吧,回头真打急眼了他吃不了兜着走不是。”?说完自己也赶紧朝赵云岭那边儿奔过去。
第二回合摇铃了,云战先站起来,让时辰给他手套摘了,只绑着绷带走过去跟赵云岭说技不如人。赵云岭低低一笑,特别不客气地说:“行,你比你弟弟强多了。”
这么咄咄逼人、不顾面儿的赵云岭,时辰也是第一次见。
打破僵局的是一开始伺候赵云岭的男孩儿,他顶着一张禁欲、青涩的漂亮脸蛋儿却一点儿不害羞地跪在太子爷跟前儿,小心翼翼地用手揉着、伺候着,等他胯下的鼓包大了、鸡巴硬了,才给掏出来低头整根儿含进嘴里。
这会儿台子上又出现了一个长得跟吃鸡巴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儿,他乖巧又色情地用嘴贴着赵云岭腹肌往上舔,两个孩子都是一副迷恋又饥渴的表情伺候着,而被伺候那位只是象征性地揉揉这个头发、摸摸那个屁股。
周遭都是粗喘和荤话,暴躁的荷尔蒙在少年的口交和亲吻声里被燃爆,赵云岭也有了表情,在少年被顶个深喉呜呜哭着给他嘬出来的时候,他轻声哼着、高频率地叫着樊季。
紧接着就是暴风骤雨,太子爷拔屌不认人,一脚踹开正吞着精的少年,撩开围绳跳下拳击台扬长而去。
在场的人一动不动的、声儿都不敢出。
段南城操了一声,狠狠碾碎了烟头,烦躁地冲着时辰说:“看见没有?现在天天这样儿,老子都他妈弄不了了,这对儿双胞胎,他老人家一眼就相中了带身边儿好些日子了,天天我他妈一想起樊季那张脸都腻歪。”
云战跟时辰没见过这么抓狂束手无策的段三儿,又亲眼见着一直内敛沉稳的赵云岭放纵失态,心里觉得真是一物降一物。尤其云战,竟然有了那么点儿感同身受的意思,毕竟这心情他理解,当年他也浪过、疯过,好在他爱的男人现在踏踏实实地站他身边儿,给他家、给他生子。
云战没工夫同情段三儿,大大咧咧地给衣服套上了,领带也没系,拉着他心肝儿出了门,反正赵云岭突然闪了没发话,他们不能离开海棠,云大公子刚打完拳击,浑身都是暴力运动后的荷尔蒙,他鸡巴翘得高高的,必须得好好操操他这段时间一直没舍得可劲儿玩儿的小浪货。
他开始庆幸这是个荤局,反正时辰在哪儿都是他一个人的。
一道墙里头的音乐特别靡靡,云战眯着眼轻哼了一声拽着时辰进了被暧昧的、极其昏暗的灯光覆盖着的舞厅,不动声色地步入舞池。
时辰一句我操你大爷还没骂完就不敢出声儿了,音乐声并不大,都是那种让人听了就上火的曲子,别说他爆个粗口,就不远处的人发出的呻吟都钻进他耳朵里。
云战一把扯开时辰西装外套、拉松了自己亲手给打好的领带,下一秒紧紧箍着他,一身结实雄健的肌肉隔着薄薄衬衫布随着浪唧唧的旋律摇摆,摩擦他心肝儿时不时还能溢出点儿奶的小乳头。
要说性这种东西,真的很容易让人沉迷,尤其时辰,他在云战身下没少挨操不假,可30多开苞,接连地生孩子,素了好几个月就特别饥渴,他轻轻呻吟着骂着操,任由自己没起子地软在云战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每一声都让他想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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