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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佳轩是莫瞳瞳的姐姐，虽然她们俩姓氏不一样，平时也不见提起彼此，但是曹佳轩当初能把她塞到莫瞳瞳家，想来关系不会太差。

    第一次，莫瞳瞳好像是在打游戏。

    来电提示——大魔王。

    “……没，没有啊。”顾盏乔不知道自己该说有还是没有，万一是见过的但是忘记名字了呢？

    莫瞳瞳是做什么的？

    但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想多了解莫瞳瞳一点，就比如说，她一直在家，是自由职业，还是一个普通的家里蹲。

    “我也没问啦。”

    曹佳轩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她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问题。

    “对了对了，曹姐，我想问，莫瞳瞳是做什么的，她有工作么？”

    顾盏乔因为金戈铁马没有深入询问松了口气。

    顾盏乔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她向来对别人并不在意。

    不过问完这些问题后，顾盏乔敏锐地觉察到，曹佳轩要挂电话了。

    “哦哦那个在微博上为我说话的——他是你买的水军么？”

    曹佳轩破天荒的没有直接回答，她问：“她没说？”

    顾盏乔回忆了一下。

    她捧起手机想着给莫瞳瞳发条信息问问，又很快想到，自己发信息不就刚刚好打扰了她？

    顾盏乔抱着头苦思冥想，焦虑不已。

    然后她想，也是，莫瞳瞳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强迫症，想来也是不会找外面的工作的，这又不能怪她。

    第二次，第二次记不清了……

    金戈铁马：自由职业真好啊，像我这种朝九晚五上班的，真的太苦逼了。

    顾盏乔冲

    听说自由职业都是很需要灵感的东西，自己是不是已经打扰到莫瞳瞳很多次了呢？

    “什么？”顾盏乔第一次从曹姐的语气中听到了明显的疑问，但是顾盏乔也被这个问题问的很懵。

    顾盏乔慌手慌脚地接起，恭谨道：“曹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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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盏乔向来并不是也别能把握住曹姐的想法态度，但也少有像今天这么懵的。

    第三次，第三次也记不清了……

    “……”

    盯着页面凝思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但是因为这，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曹佳轩的声音冰冷而毫无起伏：“三天后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解释先前的事，只要否认就可以，其他不用多说，宋敖观会退出一起恋爱吧，所以你也只能退出，我帮你争取了下一个真人秀——你知不知道谢方从？”

    这或许是因为这也是头一回曹佳轩问了她一连串问题。

    曹佳轩又问：“你见过岳长岚么？”

    曹佳轩没有多说，只是“哦”了一声，顾盏乔莫名觉得，这声“哦”相当意味深长。

    顾盏乔露出了吃惊又了然的神色。

    “呵，总体而言，她是家里蹲。”

    “那知道五方石么？”

    一想到莫瞳瞳如果是个自由职业者，顾盏乔想到自己之前的打扰，就更加愧疚不安。

    几乎就在一瞬间，顾盏乔脑补了脆弱无助渴望外界又只能呆在家里的少女形象。

    因为对方要是深入询问，她就得现场百度自由职业有哪些了。

    她连谢方从是个名字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