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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李助理已经先行离开，车上便只有卢三宝和她是清醒的。

    薛珍珍的消失对顾盏乔和莫瞳瞳没有产生任何影响，两人沉浸在小别相聚的喜悦当中，知道卢三宝通知了好几声，顾盏乔才恋恋不舍地上去继续彩排。

    反正顾盏乔根本不擅长骗人，在她说话的时候，薛珍珍已经知道了，顾盏乔在意她说的事情。

    等到了所有事情做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顾盏乔本来还在车上跟莫瞳瞳小声的说话，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她便靠在莫瞳瞳肩头睡了过去。

    莫瞳瞳摸摸顾盏乔的头，觉得这件事情……确实不能怪人家。

    莫瞳瞳一愣。

    莫瞳瞳仍直视着薛珍珍，她的目光如箭，气势令人惊异地充满了压迫感。

    她破天荒提起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你又是为什么知道乔乔演技很好呢？”

    薛珍珍说不下去了。

    至少对方在五岁的时候，就足以在一幕电影中留下令人无法磨灭的印象。

    “……意思。”薛珍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说话的好机会了，便干脆转身走了。

    因为顾盏乔亲口开口唱歌到底是什么可怕的情况——她懂……

    卢三宝的声音变的愉悦起来：“怪不得，果然，莫老师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莫瞳瞳的杂志采访是在明天，因此她忍着浑身的不自在陪着顾盏乔走完了接下来了行程。

    静静地躺在她的腿上的顾盏乔已经睡的很沉，有时候打起轻轻的鼾，莫瞳瞳便帮她调整一下姿势。

    昨天之前她或许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昨天她既然知道这就是《沉浮》之中那个令她眼前一亮的小女孩，自然知道，顾盏乔在演戏上，一定是有天分的。

    为这事顾盏乔闹了好久的脾气，在莫瞳瞳面前说了一堆活动方的坏话。

    于是她点了点头，又想到卢三宝现在在开车，便出声道：“我知道。”

    为了让顾盏乔睡的舒服些，莫瞳瞳干脆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用外套盖住了她的上半身，令她不至于着凉。

    因为莫瞳瞳根本没有在乎她。

    面包车静静地在黑夜中疾驰，车窗外的灯火从璀璨夺目最后变作零星几点，只有行道树如鬼怪般在夜风中簌簌摇晃。

    薛珍珍先是被逼地噤声，而后回过神来，咬牙道：“是目童老师啊，当时有眼不识泰山，真是不好……”

    莫瞳瞳多少觉察到卢三宝应该是曹佳轩特意请过来防着薛珍珍的，但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是顾盏乔的铁杆粉丝。

    卢三宝语调轻快：“我十七岁的时候，辍学想拍电影，从老家跑到首都，想尽一切办法在电影学院旁听，我租的房子下面就有租碟片的地方，我赚了钱，就去那边租碟看，有天我听见电影学院的学生说，租的到的片子都不算好片子，

    这时候突然有人出声道：“莫老师，你知道顾盏乔其实很会演戏么？”

    既然在意，那么她一定会找上自己。

    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发动机轰轰作响，莫瞳瞳的余光瞥见前面的卢三宝，有点想问他是不是曹佳轩叫来照顾顾盏乔不受薛珍珍欺骗的，不过在心里组织了好几十遍语言，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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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动方算是怕了顾盏乔的魔音穿耳，最后决定假唱。

    莫瞳瞳直接转过身去，轻声细语地对着顾盏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