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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馥蔚：“……”

    于是她们的小蘑菇，在圣诞节出生了。

    她满头大汗，泪流满面，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却在与莫瞳瞳目光相接的时候，露出些微的笑影。

    莫瞳瞳已经做了巧克力蛋糕，做成树墩的形状，搭配了草莓和翻娃娃，放在餐桌的中心。

    小蘑菇眨着黑黑亮亮的眼睛，攀着顾盏乔的手臂：“你猜呀。”

    ——她会注定幸福。( )

    她只感受到顾盏乔手心的脉搏，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起紊乱地跳动。

    她披了条黑色的长斗篷，大概是因为外面下了雪，仿造动物毛的衣服上落了还未融化的雪，带来一阵外界的寒气。

    画板上用黑线条勾描了一个有鼻子有眼的生物，头上有两个触角，边上有两个不知道是大耳朵还是大翅膀的扇状物体。

    139 养孩子

    而顾盏乔立刻摇头，严肃道：“我的孩子才不会有像你一样搞笑的外号。”

    她仔细看了一眼，觉得这画的确实不是人头。

    在顾盏乔高兴地说着孩子的小名的时候，她神情一变，开始阵痛。

    小蘑菇耿直地说：“不是。”

    01

    记忆中存留着的是宛如蒙太奇闪现一般的画面，直到进入产房的时候才变作寻常的镜头，莫瞳瞳抓着顾盏乔的手指，看见她苍白的面孔。

    王馥蔚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和孕妇生气，才调整了心情，在转身后才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岳长岚开门进来。

    小蘑菇爱上了画画。

    她有些惊奇又有些莫名的愉悦，觉得虽然先前一直忧心忡忡，但自己已经为一个新生命进入她和顾盏乔的生命，做好了足够全面的准备。

    然后，她听见婴儿的哭声。

    幸而准备是早就做好的，在场的人里面也有现成的医生，刘小姐很快稳定了情况，而没过多久也等来了救护车。

    她看见早教读物里说，小朋友都是需要鼓励的，特别是当她做出自己喜欢的事情以后，你一定要夸奖她。

    有一天她拿了一副画给顾盏乔，说：“妈妈，你看。”

    顾盏乔便想，小蘑菇一定是希望自己夸她。

    人影闪动人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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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的味道和白炽灯。

    她看见了桌上的蛋糕，便笑起来：“瞳瞳，你已经把东西做的那么有童心了啊。”

    顾盏乔看了一眼，顿时心花怒放：“宝贝，是特别画给妈妈的么？”

    顾盏乔有些失落：“那这是什么呀。”

    莫瞳瞳拥抱着搂着小蘑菇的顾盏乔的时候，想：如果她是这个故事的作者，就一定会在这个故事的开始留下这样的寄语。

    莫瞳瞳这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开始把所有的餐点做成好看可爱的形象，但是平时她和顾盏乔似乎都没有意识到。

    要不是曹佳轩，她怎么可能有可笑的外号？

    很多年后莫瞳瞳会想，那场圣诞节，就好像是上天给出一个巧合，令故事足够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