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为鱼肉(事后喂药上药,花洒前穴play,钦定结局恐吓,彩蛋化虎舌舔)(2/2)
比人形时粗了一圈、长了一倍的虎鞭戳在花穴前的阴唇上,云毓脸色顿时煞白。他不死心的激烈挣动起来,让阴唇晃动不已,时不时擦过龟头。
因此,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不稳,直到云毓尖叫一声浑身瘫软,竟硬生生被水流拍打的高潮了,才一挥手破去锁链,让对方栽入自己怀里。与此同时,他脚下更是一个用力,就把花洒踹出老远。
他揉捏着已凸显出来的花径入口,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知道,我怎么解除咒语,没让你发现的吗?”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顿住,取而代之是困兽犹斗的挣扎,甚至不顾本就乏力的身子,沈丞闷闷一笑:“阿毓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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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舌头全方位的包裹云毓的性器,每一寸都照顾到,像是很多只手齐齐撸动,带来的快感无疑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嗯”乌发被汗水浸湿,躺在床上被拉开双腿的青年眸色迷离,嘴里不停溢出低吟,黑虎正在他身下低下头颅。
最后的希望破灭,还被告知了对方忍耐万年,给自己定下的可怕结局,云毓面色苍白,破罐子破摔的破口大骂:“很好,我当年就不该救你这个畜生!”
他垂下头,不轻不重的啃咬云毓的脖颈,手指把玩着其胸口的朱果,留下绯红的印记:“你云毓什么时候会不怕死,神魔两族都能互换地方住了!对你来说,实现野心的前提就是保住性命,其他都是虚的。”
很快,那根手指被毛绒绒的兽指代替,粗了整整一圈。黑虎压在惊恐的云毓身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胸口、腰间,再划到双腿之间,他漫不经心的调笑道:“啧,我还是第一次用原形干这种事情。你说,会不会把你肏干的子宫出血?”
“畜生?”沈丞拉来锁链,重新将云毓困在床上,起身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拨弄把玩着柔软的阴唇阴蒂,声调带着意味深长的森寒:“你这么说,本尊若不变成畜生,岂非白瞎了战神的期待?”
“所谓魔尊没觉醒皇族血统,从来只是本尊的后手。我孤注一掷的追逐血统觉醒,则是因为进入皇族密室失败,被门口设下的咒语,检查出了为人棋子的真相。”他将手指插入花径里慢慢揉弄,在云毓惊惧的眸光中,整个人渐渐变化。
云毓回过神,艰难的眨了眨眼睛,感受到一双手分开双腿时,一滴清泪滑落下来:“沈丞,这万年,你我私下相聚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过真心?”
“本尊以为,你还能坚持着骂我。”沈丞上了岸,把失神的云毓压在床上,轻抚他潮红的脸,似笑非笑道。
战时且不论,谁也不知道,两族最强者暗中时常相会,或切磋或闲聊,关系极好。可事到如今,他却不明,素来隐忍的对方,究竟是抱着仇恨的心一直在糊弄他,还是和自己一样,不自觉的用出了一些真心,又因执念而每每意欲收回。
“但战神尽管放心”沈丞玩味一笑,将身下青年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语气轻柔的让云毓毛骨悚然:“本尊不会杀你,还会让你活得长长久久,坐视大权旁落、计谋成空,自己只能在本尊身下敞开大腿,被干得下不了床,方解我心头之恨!”
云毓苦笑低语道:“我纵使拿你当棋子傀儡,却”在沈丞波澜不惊的眼神下,他莫名的失语了,其后的话竟是未能出口,转而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别玩了,算我求你,你真恨我入骨,倒不如给我一个干脆。”
“想不到,你也会在乎这个?”沈丞哑然失笑,点点云毓的鼻子,但笑不达眼底,说出了一句:“你对我如何,我也对你如何,这才是公平。”
见他这么有活力,沈丞伸出收敛了倒刺的舌头,色情的舔过身下玉茎,带着恐吓性质的笑道:“也罢,先给你点甜头,免得等会疼晕过去,说本尊不懂怜香惜玉。”
“若你说这话的时候,这双桃花眼敢直视本尊,或许我真会相信。”沈丞温柔又残酷的将云毓的手拿了下来:“可你如此作态,是以为我还会被你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