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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顺走了。
冯眠不知道秦琛为什么会这样果决,她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秦琛说不上来,想了一会儿说,“你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了没有,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我在巴黎的高定店里见过,贵得……惊人。”
冯眠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终于让人把衣服送过来,
“……”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一定会看见许以真白皙的身体被秦琛压在船板上,抵死缠绵。
秦琛哪里听得进去,他把人压在船板上,抽/插如同疾风暴雨,越来越快,把许以真的两瓣臀磨得又红又肿。
许以真疼得一动也不敢动,忽然想切了秦琛的那根东西拿去喂狗,倒是秦琛翻身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替这个强/奸犯做着他做不下去的事情。
许以真心里气恼得不行,但是他很快顾不得气恼了,因为他被秦琛顶着神志不清,放弃了思考这件事情不合逻辑的地方,临近高/潮的时候,许以真在黑暗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08◆
他把又想起身来寻找自己嘴唇的男人按回床板上,然后抬起臀,扶着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把它吞下去,周围的光线很暗,紧闭的天窗透出一丝丝亮光来,大概烟火又开始了。
船身忽然开始晃动,门外有了走来走去的动静,隔着门板,许以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秦琛平时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却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许以真越不敢叫,他越用力的顶他。
许以真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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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真真是付给你钱了,一百还是两百?”
许以真觉得这样不太妙,哪里有坏人自己先被弄得软了腰的,可抵着他的那根东西,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么烫,他笨手笨脚的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揉了一把,漫不经心的想着,嗯,果然又粗又大。
——那瓶酒有问题。
“所以,你这是被白嫖了?”
秦琛是被突突的撞门声吵醒的,愣了一会儿神,才发现根本没有人敲他的门,只是海风大的出奇。
秦琛烦躁地很想让这个女人闭嘴,刚想开口,冯眠已经不再笑了,她开始严肃起来,“秦琛,你有没有想到,如果那个小孩儿是那种职业,专门来套路你的,你该怎么办?毕竟闹同性绯闻远比任何……杀伤力更大。”
一夜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
青年跑了。
秦琛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这么坏?
秦琛很快说,“不会的,他不是。”
许以真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冯眠,让她叫人给他送衣服来,冯眠在电话里听了一夜来龙去脉,噗嗤了一声,笑得停不下来。
秦琛下身涨得不像话,借着这一点光亮盯着骑在他身上作乱的青年,他虔诚又勇敢,像个小勇士。
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浑身还剩下一条内裤,想着小孩儿还不算丧尽天良,甚至还替他穿上了底裤,不知道是哭还是该笑。
“不是。”秦琛阴着脸。
慢慢的,许以真有了一些又酥又麻的快感,小声的叫着,让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了,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