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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ci收回视线，“你是在关心我吗？”

    “……”

    ***

    他捡起球，就走了。

    “当然。”

    许绿筱回去时，厨房油烟机开着，玻璃门关得严实。

    ***

    他拍拍它的后背，从口袋摸出一块饼干给它。

    许修君却说：“今天差不多了。”

    Cici直视她：“还是朋友吗？”

    文琦几杯果汁下肚，终于不行了，要去洗手间。

    Cici笑了下，说了句：“如果我喜欢女生呢？”

    许绿筱的闺蜜团比较混搭，今天除了佳妮和Cici，还有跟这种环境有点格格不入的文琦。

    只剩下两人，许绿筱敏感觉得，今天Cici有点奇怪。

    许绿筱正要陪她，佳妮起身：“我来吧，我也去。”

    她正想问问，冷不防撞上Cici的视线。

    Cici问：“你还会继续当我的缪斯吧。”

    那眼神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欲说还休，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进宝凑过去，乖巧地趴在一边。

    “不会觉得不舒服？”

    佳妮喝了口酒：“从没开始过，怎么算分呢。”

    结果想多了，丁宸正坐在灶台

    不知道还以为她喝的是假饮料呢。

    许进宝跟了出去，隔一会儿又颠颠儿跑回来。

    那时陪伴他的是大壮，现在是进宝。

    两个都没少喝。

    许绿筱举起杯：“加油，大设计师。”

    丁宸坐在地上，喝着水。

    好像是回到了少年时。

    她说：“这和出身一样，都是先天决定的，又不是我们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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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似曾相识。

    原来有些东西可以失而复得，还有一些，从未失去。

    “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吗？”

    Cici叹息一声，说：“我是这几年才觉醒，开始也难以接受，后来想，有得有失，失去了一些正常人的体验，换来一点点才华，所以决心好好做一番事业。”

    说来今天也有意思了。

    她还以为少爷进步飞快，要洗手作羹汤了。

    Cici忽然问佳妮：“你那位牛皮糖王氏呢？分了？”

    许绿筱想一下，她此前并没有不适感，也就是说，Cici对她并没那种丁宸担心的企图。

    许绿筱果断道：“当然。”

    这里并不安静，她声音也很低，但许绿筱还是瞬间听清了。立即想到丁宸的“提醒”，以及她此前对自己的帮助，再加上那个眼神，一切都说得通了。

    她脱口问：“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文琦现在被四位老人重点呵护，这不许那不许，激起了叛逆心理，再加上激素影响，很想出来躁一躁，也幸好是跟许绿筱一起，严老板才能放心。

    两位“夜店动物”都不在状态，佳妮是一直安静地喝酒，Cici是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若有所思。反倒是准妈妈文琦，捧着杯果汁，兴奋得有说有笑。

    Cici直接道：“那是炮友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