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痛(2/2)

    疼痛使得他的声音微微变调，他沉默一会，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留下。

    他没继续说下去，勾起她的回忆后，捧住她的脸细细琢磨。他开始做前戏，捕捉她的敏感点，挑逗起来。

    不，可以。他终于感觉到一丝痛苦。

    李洛神说：你不必把自己说得那样委屈。

    李洛神还是克制住：不可能。

    我就是委屈。他说。

    他这口气越来越哀怨，李洛神觉得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可是，明明是他一直在伤害自己，从来不懂得克制。

    那时候她觉得陆逐年纪比她小，又是孤儿，聪明沉稳，多带了敬佩加怜惜，若是和这种人做朋友，是很好的，偏偏她选错了路。

    其实我想过，我可以把你强行留在身边，你知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会任由你和那家伙双宿双飞的。

    哪怕是我当着你和别人做爱？

    她意识到，陆逐最不正常的地方，可能是那种奇怪的执着，寻常人怎么能够对将来的事情进行保证呢？任何承诺都有变化的风险，热恋中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是故意的？

    痛。他这样说，诚实得像是很多年前站在门口淋雨的小孩。

    痛吗？她的胸口起伏着。

    我以前对你太好了，以后我就不那么对你了，我会让你感觉到痛，感觉到难过，你越难过我越高兴。她反过来掐住他的面颊，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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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像李洛神说的，这只是开始，她想要他知道什么是疼痛，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除非他选择放手。她在这种折磨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好像多年积压在胸腔里的怨气一扫而空。

    洛神看不惯他这模样。

    她狠狠在他大腿上一抓，也许指甲刺进肉里，而后她猛地抬起脑袋去碰他的嘴唇，几乎是剧烈碰撞，磕破他的嘴唇。

    那是以前，只有你还在以前。她深吸一口气，那时候我承认我看什么都简单，哪怕你一些错误的地方我也愿意包容，可我不能包容你一辈子。

    从见面起，李洛神第一次皱紧眉头。

    洛神很不喜欢他那副传教士般的表情。

    我想要你和我一辈子呢？他轻轻在她耳边请求。

    那一张纸没用，你会越来越讨厌我对吧？到时候我就是你们的阻碍，你们越是情比金坚，我就越是多余。

    那你为什么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