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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等着。”程致洗完手出了厕所，往教室走去，翻了翻虞轻舟的书包，摸出两包餐巾纸。

    “你……”虞轻舟想说些什么，程致打断了她。

    写得我好词穷……

    “程致……”虞轻舟失控地叫着，声音破碎。

    她回了寝室，兴奋得想大喊大叫，室友奇怪地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虞轻舟说出去吃了顿宵夜。

    她抱着程致的脑袋，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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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致，程致。”虞轻舟喊他的名字，程致手下动作快到了极致，一下把她送上云端。

    “你这么晚回去，你爸妈会骂你吗？”虞轻舟走得慢，她的腿实在没力气了，刚走出来时还抖得不行。

    “我租外面。”他不愿多说。

    夜间吹来的风带了些凉意，程致的小帐篷消下去了一点。校园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安静得只剩下昆虫鸣叫的声音。

    “你有纸吗？”

    程致抽出几张纸，细细地帮虞轻舟擦拭。擦过中间处，他似乎感觉到她又流出了水。

    程致把纸丢进便池，一连刚刚射出的秽物一同冲了。

    虞轻舟想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班主任恰巧从后门的窗户旁经过，吓得她赶紧把话吞了回去了，随意翻开课本假装认真读着，嘴一张一合读着空气。

    次日，虞轻舟是压着早读铃声进的教室，她睡得太熟了，室友都没能叫动她。

    程致直起了身，手上都是虞轻舟的分泌物，腿间的硬物正好抵着虞轻舟的花心，他有意无意地蹭着虞轻舟裸露的下体。

    虞轻舟一愣，说：“有，在书包里。”

    “走了。”

    程致沉默了会，才道：“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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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轻舟是第一次阴蒂高潮，从前她有了这方便的欲望会通过夹腿解决，她尝试过自己摸着阴蒂，但速度总不够快，手酸到死也始终没办法达到那个点。这种快感和平时靠摩擦大腿获得的快感并不一样，更刺激，更持久。

    第五章

    把程致送到校门口，虞轻舟拖着腿像开学第一天一样慢吞吞走回寝室。想到刚刚她和程致做的事情，她后知后觉地害羞了。

    “哦。”

    “哦……那你爸妈呢？”

    很快，虞轻舟觉得脑中发白，双腿止不住地战栗，下面短暂地抽搐着，持续了七八秒，流出了大片的黏液。

    程致又硬了。

    不早了，他已经在这儿坐了半个多小时了。

    啊！！！！！！！

    他很快回到了厕所，虞轻舟还在刚才的位置等他。

    鬼精一样的班主任早就把她的小把戏看在眼里，隔着窗警告了她一眼。虞轻舟挂羊头卖狗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班主

    他扼住自己的火，手指开始快速地挑动着小突起，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虞轻舟娇喘的声音就没停过，酥得程致浑身发硬。

    “程致，早啊。”她拿出课本，对旁边人说道。

    “嗯。”程致低低地应了声。

    “程致……”

    室友都已经洗漱完毕，虞轻舟一个人磨磨唧唧地清洗着身体，看了眼已经不堪入目的内裤，捂着脸洗掉。

    一连用了好几张纸才算擦完，程致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虞轻舟面红耳赤，她有点难为情，像小时候穿开裆裤拉粑粑被父母追着擦屁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