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的一部分(3/5)

    見桀一臉錯愕,津頓時胸口一緊,卻無法克制情緒的繼續吼道:「你累了就說你累,不要說是我!」她遷怒他和椿蘿在一起這件事上,這個「累」,亦意有所指。

    桀自然不知道她在生什麼氣,他睜大眼睛凝視著津好一會兒,「我看妳漫不經心的所以」

    「怪我漫不經心好都是我的問題」津狠狠推開男人,爬下床,穿好衣服。

    「妳是怎麼了?!」桀臉色一變,也有點生氣。今天晚上回來後,她就一直籠罩著低氣壓,又什麼都不說。

    「不關你的事!走開!」注意到桀的表情變化,津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遷怒於他,但,憋了整晚的情緒,明知自己無理取鬧,她拉不下臉退讓,也沒心情解釋,乾脆逃避。

    丟下最後一句話,衝出營帳,胸中哽著熊熊妒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漆黑裡跑。津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她在生桀的氣,同時好厭惡自己,厭惡自己無法停止的嫉妒心,厭惡自己濫發的脾氣。最糟的是,她也不想搞成這樣,卻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善後

    難道又要像上次一樣跑到不知名的森林深處?儘管害怕,急於逃避內心混亂的無措,卻推著她跑。

    黑暗的林間枝葉嘎吱晃動,伴隨一聲呼颼風嘯,一股強勁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像打陀螺般,拽進面前閃出的高大黑影裡

    周圍充斥著急促的喘息,動脈怦怦跳響,兩隻胳膊將她緊鎖在懷裡,她的鼻子緊貼在氣味熟悉的胸口上,混雜汗水的蒸騰溫熱。

    「呼呼混蛋」耳邊,響起桀渾厚嚴厲的低吼:「不准再讓我看著妳的背影離去。」

    她抬起頭,黑暗中雖看不清對方五官,卻可以看見那對泛著紅芒的眼睛裡噙著淚光,彷彿可以感受到,那種來自激動情緒及恐懼的淚水桀原來跟自己一樣不安嗎?津感到一陣心痛不捨,儘管自己難搞,依舊追上來的擁抱,幫助自己停止了無法停下來的無措,縱使一切依然混亂,卻是她最有力也最需要的依靠,她抱著他放聲大哭起來。

    「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好討厭自己!」

    *****                    *****                    *****

    「昨晚,營區裡似乎鬧得有點大傳聞是真的,你把坦納多女孩帶來長征營地了。」

    會議結束後,等西馬和幾個魔將離開,莫狄納一如既往將桀獨留下來,有意無意地開啟了話題。

    「嗯。津是我的命侶。」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桀簡單回應,不想和莫狄納多談津的事。馬上換話題:「王,你過陣子也要前往月耀寨準備迎接喜事了吧」

    莫狄納豈是那麼容易就被唬弄過去,而且他還聽見了關鍵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瞟向桀的左手,無名指指尖凹陷的傷處還深深含著血色。胸口瞬間像挨了一記悶拳,莫狄納語氣有些激動:「你有讓津確實知道吾族的男女關係嗎?這樣她還願意跟著你?」

    「津?」桀有些詫異地望向莫狄納:「尊王什麼時候認識她」

    「既然是你的伴侶,知道她也不奇怪吧?你沒有回答問題。」

    桀兩手環胸,輕輕淡淡道:「男女關係?喜歡就在一起。還能知道什麼?」

    骨堊王非常厭惡坦納多人,桀是知道的,所以莫狄納一提到津,他就像展開刺的刺蝟,不耐煩起來,但對方是王,纏上這個話題,也只能按情況對應。

    「坦納多人和我們堊人有著極為懸殊的文化與思想而男女情感更是。」莫狄納說。

    這話,讓桀原本沉著淡漠的臉上掀起了複雜情緒。

    第一次看到桀無法沉著的浮躁模樣,莫狄納不由得心裡一陣暢快,得意教訓道:「坦納多人對男女感情很保守內斂。」

    「王想說什麼?」桀皺起眉頭。

    莫狄納看了他一眼,說:「坦納多人的伴侶關係,和我們的命侶關係很雷同,只不過坦納多人在選定伴侶後,哦他們好像稱為夫妻。夫妻一生忠於一個伴侶。妻子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跟自己以外的女人親近,更不可能和其他女人性交。這基本,別說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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