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的一部分(5/5)

    這傢伙是玩真的莫狄納滿臉震驚。對方表面上請求活路,但他感受到的卻是警告。

    *****                    *****                    *****

    當桀和王說話之時,津正獨自在骨堊人聚集所。

    「唷麻煩津,找到了?!」

    聽見這個音調,津馬上想調頭就走

    「昨天到傍晚還找不到妳,桀簡直快瘋了!把整個營區都給掀了!可憐了椿蘿」泰蘭諾坐在走道右側人群中大聲嘲弄著她,順便連椿蘿一起拖下水。

    「什麼意思?」津問。

    在走道左側旁邊打牌的人群,津也瞧見了椿蘿,椿蘿慵懶地丟出牌,斜睨著津,那表情很顯然也在生她的氣。

    椿蘿取下嘴上的骨菸,吐出煙霧,低聲威脅道:「不要逼我教訓妳。泰蘭諾。」

    也難怪椿蘿會這麼不爽。話說,昨晚津看到兩人親熱跑掉後沒多久,桀制止了椿蘿,告訴她,津還沒回來,他才剛去了一趟山裡沒找到人,於是回頭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蘿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個飢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卻被對方澆了盆冷水,強迫中止不說,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樣,死了也沒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從泰蘭諾口中得知這件事,津很震驚,桀昨晚完全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自己還亂發了頓脾氣。

    「我就說,坦納多女人根本賠錢賤貨!」泰蘭諾撩起棕金交雜的髮絲,以流利的坦納多語,用著坦納多專有詞,展開諷刺:「看左翼這麼辛苦唉唷帶個坦納多小孩一起去長征狩獵當褓姆,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衰』死?」

    話沒說完,津已經單手撐著檯面,翻牆那樣躍過桌面,穿過人群,舉起拳頭直直衝向泰蘭諾:「坦納多人怎樣?!妳才會死在妳的那張爛嘴下!」

    面對泰蘭諾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聽見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津火冒三丈,短路的腦子裡直覺,對於泰蘭諾口無遮攔的欺壓,為什麼自己只能忍氣吞聲?!

    隨著向來在骨堊裡身分太特殊,且呈現弱勢溫馴的津兇性大發,周圍立刻騷動起來

    泰蘭諾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她身姿比津高大健美的多,翹首挺胸,十足挑釁,毫不退讓的也準備給對方顏色瞧瞧。

    眼看,津和泰蘭諾之間只剩一步距離,霎時,津嬌小的拳頭被古銅色手掌緊緊扣住往後一扳,緊接著另一力道惡狠狠鎖住她的纖頸,椿蘿中途殺出,就是將津往後方的牆壁帶去。

    兩人身高懸殊的關係,津被提了起來,這讓她的雙腳有了機會,她發狠掙扎,蓄上全力想踹上椿蘿的腹部,雙腿蹬出那前一刻,一個意念閃過,津卻遲疑了最後腳掌僅是擦過椿蘿腹部,然而,那一瞬間的遲疑,也讓感覺到危機的椿蘿有了時間反應,津整個人飛出去,無法抗拒的衝擊力道讓她的背部重重撞在牆面上,背脊傳來近乎麻痺的劇烈痛楚,一度讓她以為自己已經癱瘓。

    對上堊人,津沒有絲毫優勢根本就是成人與幼兒的打架,場勢一面倒。

    椿蘿將她牢牢釘在牆上,津沒有掙扎,因為她已經痛得無力反抗。椿蘿氣憤道:「坦納多人!你們用卑鄙手段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要不是桀擋著,我早把妳碎屍萬段!妳竟敢意氣用事?!妳這麼做不只是引起坦納多和骨堊的仇恨,還有挑撥了左翼和右翼間的不和諧!」

    和諧?!動手就是挑撥?動嘴就不是?這些話,聽在津耳裡簡直是天大笑話,卻痛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從以前就都是這樣!遇到委屈,大家都只要弱勢的那一方忍耐!但那到底忍出了什麼鬼?!不就是放縱、並換來像泰蘭諾這樣的人持續欺壓嗎?

    「左翼的人自相殘殺,吭?真好看!」泰蘭諾兩手抱胸,站在一段距離外,得意洋洋的笑著,看著她們。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