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感情的负担(2/4)
她嫩白的娇体和桀滚烫壮硕的深色身躯紧贴,肌肤双双相互摩擦著。甬道紧紧吸附著男根,两人结合处紧密相连,「啊啊好舒服啊桀好舒服我还要啊我还要」
「呼啊」津在桀身下舒服呻吟,任由他在体内恣意奔驰,巨茎抽送,摩蹭嫩壁的触感,激得她扭动不已。
「其实像泰兰诺这种脸上写著自己是坏人的人,比较没那么可怕。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坏人,容易提防。」桀像在閒谈:「反而是那些看似良善无害,却笑里藏刀的,比较难防。」
「妳还欠我一次」桀忽然开始讨债。
桀斜睨著她:「有一个傻瓜,半夜送醉酒的男人回家,这可不是自私的表现,而是自找危险。」
两人静静拥抱着,桀看起来平静,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津感受到他的焦虑,他在神游。
她起身挨近桀,玉手狡猾的抚摸着他肌肉发达的腹部,充满情色的缓缓往下抚摸,停留在根部摩挲著。「那」津瞇起水眸,望着男人撒娇:「你要跟我说了吗?老公」掌心忽地包覆茎身,柔嫩指腹滑过蕈头帽缘,指尖轻柔点着马眼儿。
津抱紧了他,「放轻松我会陪你,一直陪一直陪。」
津大骇,抬头看向桀,「这怎么可以」
两人肉体交融,沉溺在情慾缠绵的漩涡中,直到筋疲力尽,沉沉睡去。
「桀泰兰诺对我没有到那么严重啦」津忧心的拉了拉桀。
宁静午后的营帐里持续荡漾著肉体夹带水液急快拍响声
桀定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
睡梦中,津突然被桀唤醒,她睡眼惺忪的跟著男人出了营帐。外头是黑夜,寒风阵阵,两人骑上一头蜥兽,津不敌周公魅力,倒在桀温暖胸膛睡去。蜥兽沿着被踏平的荒草路径,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高耸垂立的山壁前,山脚岩石层叠处有一不起眼的岩洞,这时津也有精神了,跟著桀一起进入。
「嘶」男人下腹一缩,从齿缝发出抽息,抓着女人藕臂憋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死于意外或消失而已。」
「你是在想这个吗」刚刚的浪漫气氛瞬间凋零,津觉得一切很掉漆。
「只是血魔纹而已,因为来自我身上,灌注了我的精神意志。遇到紧急情况就是要记得用。」
她继续说:「有人事事小心,处处防范,谁知走出家门摔一跤就跌死了;不去惹事,就莫名其妙被看不顺眼、找麻烦的,也大有人在。不找危险,危险也可能会找上门,所以无关自私吧」
气氛登时冷下来
「桀,爪刃上有什么?」
「唉」桀长长叹了口气,抱着她躺回床上:「妳这样说,我真不知道,妳这个特质是好事还是坏事了。爪刃不要离身知道吗?」
对桀来说,区区言语攻击伤不了他,他有个优点,就是管別人吠得再兇狠,都能充耳不闻照样做自己的。但,对于他重视的人就不同了桀注意到津会在意別人的言语,容易因为话语攻击受伤,让他无法坐视不管。
「是啊人心、人性最麻烦很难掌控」桀趁机劝说她:「所以,我希望妳,要自私一点。別人的事不去听、不去看,也別管。」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命运总是这么出其不意,没有绝对标準可依循。
「我跟骨枭要到了白角晶,只要常常汲取垩激素,可以多撑几次。」津得意笑道。
他看着她,她对他温暖一笑。
津搂上桀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部,柔声说:「可是可是,冒这个险很值耶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认识你。」
「只要威胁到我的生命,没有什么不可以。威胁我的命侣,就是在威胁我。」桀说这话像在话家常,暗藏异常阴戾。
「不然还有什么?嗯?」他翻身压在津身上,火热胯部磨蹭著女人耻骨
这家伙果然不得要领,桀无奈的嘴角抽慉。
「桀在担心长征的事吗?」
「呃好麻烦喔」津有种脑袋打结的错觉。
见桀沈著脸不说话,津赶忙改口:「我说说而已,你別介意。」
「嗯」桀盯着帐顶随口应了声,事实上他烦恼的与先前对话有关,但连他自己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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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我是很自私啊!我希望你属于我一个人的。」
整座山洞内壁都是晶黑色,狭窄穴径不断向下深入,渐渐听见成群人声,以方言唱著听不懂的歌调,他们来到一个腹地很大的穴窟,里头全是人,围绕中央一个发出碧蓝色光芒的圆形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