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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对话，对林夭而言冲击过大。仿佛在提醒，她做了违背道德和良心的事，偏偏她又瘾君子一样，异样地追寻这种刺激，他在她面前一晃，稍微那么引一引她，便受不住。

    “所以错了一次就算了，总不能一直错下去。”林夭淡笑了声，笑意像烟，呼一口气便散了。

    只是都被他克制了，压在嗓子里，化作干哑冷沉的音线。

    林夭沉默了一下, 躲闪地、颤抖地侧开脸，笑：“没什么好看的。”

    林夭凝视他。

    不知哪来的车灯晃过，他眼睛就那样望着她，面容淹在明灭之间，在燥冷的风中等待她的回答。

    只要给她退一步的机会，她便会猛退百步，最后消失在尽头，百年寻不回。

    她吸进的空气是冷的，呼出便成了滚烫，她靠紧了身后的车门, 目光发抖着笑：

    林夭这个人，冷淡起来的时候，几乎感受不到她的温度。

    她在江嘉屹的袭击中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多少有点冷清烦闷。

    周开祈指尖发颤，最终还是没能站在这看下去，扭头无声走开。

    江嘉屹冷静提醒：“你都跟我做过了。”

    大概看出林夭眼底的情绪变化。

    他问。

    她决定跟他说清楚。

    于是他捞着空荡荡的绳子，走过去，重新塞到她手里——

    林夭没看见周开祈, 视线全被江嘉屹挡了。

    “江意禾没跟你说过？我有病，我们或许应该退回到原先的关系。”

    林夭看向他，他那漆黑的眼睛能逼着她屈服。

    江嘉屹在她面前呼吸，都成了引/诱。

    江嘉屹说：“什么关系？姐弟？”

    江嘉屹往后退了几步，拉远了距离凝视她，他缓缓把手插入衣兜，淡声道：“做梦。”

    他看她片刻, 徐缓道：“那算了。”

    是他没见过的样子。

    仿佛江嘉屹的指尖、唇齿一碰, 她就碎了。

    “……”

    江嘉屹低而缓慢道：“我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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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一次从绳子的那一端松开手，他已经习以为常地拽了个空。

    “去看看？”

    江嘉屹唇上挨着林夭，一寸寸的呼着热气。

    林夭：“……不会。”

    江嘉屹走后，林夭依旧靠在车门上，她望着江嘉屹消失的方向，身影逐渐变得浅淡、朦

    他平静笑着又说：“林夭，我没想过当你弟弟。”

    她皮肤的白像透明，那样的极致，一如她的性子。

    夜色幽暗，风一吹，他荒凉的固执几乎化不开。

    林夭跟他的距离很近，近得只要一抬头，额头就会碰到他的唇，她能感觉到他清冽干净的视线长久地睨在她脸上。

    互相催促着，迫切的地需要往前一步。

    压根没想给她后退、躲避的机会。

    江嘉屹收回视线, 低了眼，“嗯。”

    隐隐的汽车鸣笛, 不远不近飘来。

    他太懂她了。

    他笑了声：“林夭，你会跟弟弟上床、接吻吗？”

    林夭抿直唇角，“或许。”

    长长的一段沉默过后，江嘉屹抬手替她拭去唇边被他吻花的唇膏，声音很淡, 像预料到了这个答案：“是吗？”

    “搬家了？”

    每一秒都是对他的凌迟，很残忍。

    “我比较喜欢错到底。”

    “也可以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