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暴躁 柔順 相反或相似卻是謎(2/2)

    打算扯斷項圈的他,在動手之前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這和被養在床上做那種事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負責?妳能負責什麼?快說,妳對我做了什麼!」

    誰知道她擅自做主能這麼讓人火大,尤其是戴項圈。

    實際上是在準備等她一靠近就把她壓在床上。

    沒想到會比她想像中的更有野性,讓她不知道該不該帶回去。

    「...您...有...不能出事...」

    還沒聽清楚關鍵的最後一句話,他就昏了過去。

    「洗澡,剪指甲,戴項圈。」

    雖然閉著眼睛,但他聽得見她大概在做什麼。

    一旁的木桌擺著以肉類為主的五道菜和兩碗白飯,她也打算一起吃吧。

    先開口的是她:

    「對不起,我會養你。你,被趕到我家了。」

    反而還有一種正大光明、我就是惹上你了的感覺。

    昏過去之前,他還隱約聽得見對話聲。

    這種落魄的樣子也不能被看到,他故作鎮定地躺在床上裝睡。

    以為可以再得到一隻和前任玩伴很像的新玩伴(倉鼠),還特地買了瓜子。

    《想說該更了就把之前存的稿放上來,沒想到字數多到可以弄個三章出來,6、7千字跑不掉》

    最後,因為他和被自己照顧到壽終正寢的倉鼠有些共通點,她決定領回去。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那樣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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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緩慢地睜開黑色的雙眼,毫無剛清醒時的睡意。

    他只能在床附近走動,這徹底激怒了他。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丟到床上,還有輕微的呼吸聲跟無奈的嘆息。

    在該計較的事上計較就好。

    她走進房間,照他所想的,往他這裡走。

    他轉頭去看她指的地方,那裡擺著好幾件品質不錯的衣服。

    《本來想寫藏獒,可惜那個毛型讓我出戲...結果選了更大隻的高加索犬,但是讓他身高兩百太可怕》

    「還有吃的。」

    「誰把藥下得這麼重!」

    遇到這種人,他開始放棄每件事都要跟她計較,覺得太累。

    指甲被剪、脖子戴了把他栓在床上的項圈。

    突然,肩膀傳來一陣刺痛。

    然而就像偏偏要和他作對一樣,不讓他如意。

    他感覺全身不自在,暈眩惑讓他頭痛、意識模糊。

    是她身旁的保鏢拿出麻醉槍,對他打了一劑麻醉針。

    《其實她在他昏過去後,被保鏢打暈、準備送回家裡,他完全是被收留他的地方趁機強塞過去的》

    「現在妳又打算做什麼?」

    「給你衣服。」

    想解開項圈去找衣服穿也沒辦法,黑色的項圈上有一個金色的鎖。

    她的語氣帶著責備,對方的態度卻完全沒有妥協,認為這是義務。

    把他帶回來,隨便丟在空房間的地上都比這樣好太多了。

    等他醒來,他第一個想的就是:

    他看不慣那種態度,也不需要她負責養他,現在只想找個對象出氣。

    項圈本身並不是很緊,鬆到像一條項鍊,只是拿不下來。

    是送不出去才丟給她,看有沒有機會被領走嗎?

    「不需要。」

    她的語氣沒有撒嬌的成分在,聽起來只是低落了一點,但他不打算同情。

    「這是為了安撫您。」

    每一樣都是他會不高興的,道歉的態度還莫名其妙。

    她說話的語氣又和內容不符合,在他聽來,她的歉意低到不存在。

    更挑不出問題。

    挑不出問題。

    她選擇的條件是:略兇、身體強壯、好養活、外表不用太講究。

    他一絲不掛,只蓋著一件被子。

    「趁我沒辦法動,妳做的事還真多啊。」

    「我沒叫你用。說服不了就動手,是錯的。」

    竟然讓他從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他一清醒就想去找對他下手的傢伙。

    畢竟要管住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看到自己的指甲被剪短,剪成圓潤、保守的圓形,貼心到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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