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惡夢(2/2)

    多年前的那個夜,她在沖霄樓代替白玉堂被萬箭穿心,射成了一塊血餅。

    然後他便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了。

    桂花拉糕是每日上午買的,隔日再換上新的,拉糕小販從機靈的少年賣到都娶妻生子了,房裡那碟桂花拉糕還是沒等到來吃的人。

    我最近很勤快吧快稱讚我!不過我沒存稿了,最快星期六見(揮手下降),小可愛們快用留言淹沒我吧!

    那朵嬌嫩的小荷花不會喜歡這種地方的。

    就著天際透出的微光,他看到暴雨將他種的一池荷花都打落了,花瓣在水中載浮載沉,有的散落在池畔的泥濘中。

    太可怕的夢了,是夢,還好只是夢。

    空的。

    這間房就像哪隻野狐倀鬼的住所。

    展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預備著韋星荷的歸來,彷彿一種儀式,沒做到他便會焦慮不已。他有時也會想,其實他這麼做都只是為了自己好受罷了,她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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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回我在寫第十回左右的時候就寫好了,呼呼。在本來的細綱裡,柳狗跟展昭一樣狠,可這樣太難he了,所以修正了一下,柳狗就是各位看到的普通爛的版本了。

    跌跌撞撞的走到那間坐北朝南的乾燥小廂房。昨夜所有下人都忙著照顧他與防災,沒有人顧得上這間小廂房。房內的桂花拉糕沒換掉,爬滿了蟲蟻,窗戶被吹開,房內的擺設與用具都淋濕了,還夾雜著院子裡吹來的枯枝落葉,舉目所視是一副荒涼頹敗的光景。

    他心中一慟。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接著他又想起,在夢裡她在展昭的院子裡挨了一箭那會,她是傷了肺臟吐了血的,所以他著急的轉頭看向一旁的病床,想確定韋星荷沒事

    直到好多年後的一個清晨,連日暴雨,他微恙,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一夜。捂出一身汗的他覺得渾身難受,腳步發虛的下床想喝茶,順便讓下人燒些水來讓他沐浴,卻不小心推開了窗。

    他在夢裡過了十幾年反覆煎熬的日子,他困在展昭的身體裡,每天都在想殺了自己的自厭與失去韋星荷的哀慟之間掙扎。

    她不會回來了。

    冷汗涔涔,渾身僵硬抽搐驚醒的柳熙寧,在家屬床上緩了半天,才終於能動彈。

    一旦開始懷疑,便有一股深深的恐懼爬上他的心頭。會回來的吧,也許今夜,也許明日,他總得這麼再三告訴自己,才能壓下所有他所恐懼的,不願去思考與正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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