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3)

    “我吃饱了。”

    他试着将那串链子拽出来。然而体内的珠子末端像是有磁力吸附,无论怎么用力也没有松动的迹象。抽出一部分便不再动弹,且一松手就会被吸回去收缩成原状。

    尤德尔也不批评他骄横的态度,端起瓷杯饮了一小口红茶。“玛莎说你最近不怎么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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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生病了?”

    被反复刺激了一路的花径早已湿得泛滥成灾。小颗的珍珠根本喂不饱贪婪的蝴蝶。他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弄坏那看似脆弱的珠链,胸口反而酸胀不堪。柔软的胸肌有些发硬,轻轻按压就疼得不行。乳尖更是痒得厉害,然而因为发肿,一挠就疼。被折腾了一天,凯勒尔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多得要溢出的情欲也不能抵挡困意的侵袭。

    随着青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他的身上逐渐晕开一层银色的光晕。月华照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尾椎骨处的印记闪闪发光。光芒像流水般不断朝着凯勒尔的腹部汇集,注入蝴蝶斑纹。蝶翼被染成亮眼的银色,唯有蝶身团团的黑气依旧抵抗着银光。与此同时,他身上多年来战斗留下的伤疤也缓缓消失,皮肤光洁如初。

    “这不正合你的意?”凯勒尔反唇相讥。他可不是不知道尤德尔恨不得把他关起来。

    玛莎是他们宅邸的女仆长,负责打理生活起居,从凯勒尔小时候起便十分惯着他。想必是见他这几日精神不佳,给尤德尔打了小报告。

    好想要……

    一小串珍珠瞬间碾过内壁,链子回弹在阴蒂上打得他又疼又爽,缝隙中不受控制涌出一股滑液。身下的被子已经浸出一小滩痕迹。

    凯勒尔切掉盘子里一半的培根。“没有。”

    尤德尔正读着信件,朝这边瞥了一眼。

    凯勒尔一只手紧扣着床头,另一只手勾住嵌在肉里的珠链。

    他这几天确实哪儿也没去。在和珠链斗争无数次都以失败告终后,凯勒尔终于和它短暂地达成了单方面的和平。只要他不到处乱跑,珠链含在体内带来的刺激不算太多,只是反反复复撩拨欲望让凯勒尔无法发泄,十分难受。每当晚上泡澡清理积蓄的粘液,哪怕手指轻轻抠动都能让他失控好几次。身体也总是处在兴奋状态,进入夏季,逐渐轻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胸前随时挺立的凸起,不捂严实便没法见人。这让凯勒尔更不愿意出门了。

    凯勒尔刚才的确是推了他一把。但在凯勒尔碰到他之前,有一股力量先行一步轻飘飘挡住了他的手。力度不大,却像海岸线的潮汐一般温和而不能抵抗,轻得像种错觉。

    他要杀了希洛,绝对。这是凯勒尔在睡着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

    晨光落在窗前的鲜花上,宽阔的餐厅内只有他们两人面对面。火药味在空气中摩擦,难得悠闲的早餐时间似乎又要变成一场大战。尤德尔的眉头只是皱了微微一瞬便松开,不再理会他。这动作让凯勒尔想起了希洛。那人也是什么都不肯说。

    凯勒尔没好气地放下刀叉起身。他蹬开椅子,椅脚在大理石地面摩擦出沉重的声响。

    “呜!”

    又是希洛。凯勒尔拿着刀子的手一使劲,金属便在白瓷盘上刺出尖锐的杂音。他这几天觉都睡不好,梦里全是遮天蔽日的藤蔓。早上醒来便只能尴尬地赶紧去换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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